「有話就說,今晚的夜很黑,阮阮害怕,我還要回去陪她。」
齊司衍冷笑,「你也知道被窩有個女人多舒服,為什麼你要幫林曦月逃跑?」
顧錦洲撩起眼眸,不疾不徐說道:「你喝醉了,要不要給你點一份醒酒湯。」
站在一旁的經理聽了,立馬通過耳麥吩咐廚房準備醒酒湯。
齊司衍耐心耗盡,雙手撐著桌面,冷艷清郁的臉龐朝顧錦洲逼近。
經理轉頭一看,差點尖叫出聲。
發生了什麼?
這兩位大佬為什麼要親上了?
阮阮小姐知道你們玩的這麼大嗎?!
齊司衍咬著牙,言語間透著腥風血雨的狠戾,「我沒心思再陪你兜圈子,林曦月究竟在什麼地方!」
顧錦洲鳳眸微眯,財閥太子爺的范兒十足,優雅的聲音不慌不忙,溫潤悅耳。
「齊司衍,我看在你急瘋了的份上,才不計較你的失禮,別把我有限的容忍當成你放縱的資本!你找不到林曦月的蹤跡,所有希望是我把林曦月藏了起來,如果你抱有這種僥倖心理,那就是大錯特錯!是你弄丟了她,而不是我,如果把責任推到我頭上可以令你舒心,那你就把責任推到我頭上吧。」
齊司衍狼狽如野犬,退回到座位上。
「顧錦洲,別讓我查出來你摻和其中。」
「呵呵,你連林曦月都找不到,還想查我。」
「……」齊司衍眼睛猩紅,氣得要死,卻拿這隻老狐狸沒辦法。
齊司衍拎著一瓶酒,快步離開了帝璽。
顧錦洲起身,沒走幾步路就覺得渾身燥熱不已,一種酥酥麻麻銷魂蝕骨的情韻席捲全身。
Shit!
齊司衍這個狗東西,在酒里下了藥!
經理連忙攙扶著面紅耳赤的顧錦洲,「顧總,您怎麼了?」
顧錦洲口乾舌燥,但神智還算清醒,冷靜的吩咐了一聲:「送我去套房。」
經理:「好的。」
他常年混跡在複雜的人情社會中,已經看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唉。
可嘆他不是女兒身,這麼好的上位機會,可惜了。
「在我老婆來之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的套房。」
顧錦洲常來帝璽,他名下的這套總統套房,一層只有一套。
旁人是不會隨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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