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貿環視了圈房間,看到地毯上放著的手工粗麻線咧了咧嘴。
粗魯的把水灌到時願嘴裡。
「咳咳——」
時願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放大猥瑣又醜陋的臉把嘴裡的殘留的水統統吐了出去。
李貿被吐了一臉,反手給了時願一巴掌。
耳朵一陣轟鳴。
手腳被麻繩死死綁住,時願有些絕望。
賀珃冷笑:「昨晚不是挺厲害麼,現在知道怕了?」
李貿在時願臉上留下的掌痕讓賀珃擰緊眉心:「誰他媽讓你打她臉了?影響老子胃口?」
李貿連連道歉:「珃哥,失手失手。」
賀珃靠著牆:「把她衣服先扒了,費勁。」
時願環顧四周,目光凌厲:「你敢動我,時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李貿呸了一聲:「時家,時家在賀家面前根本不夠看。」
說著手就要去解時願的扣子。
時願往後退,手按到枕頭上,掌心觸碰到尖銳。
是剪刀。
她穩住心神,壓著嗓子:「賀珃。」
少女嗓音軟糯,賀珃挑眉:「這麼識趣?」
李貿手沒停,已經碰到了時願的衣服。
賀珃喜歡用強,但是這種事,有時候吧,換些玩法更快樂。
「把她手上的繩子解開,讓她自己脫。」
李貿猶豫了下:「珃哥。」
賀珃嗤笑:「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覺得她跑得了嗎?」
雙手被鬆開,時願沒再猶豫,從枕頭底下摸出剪刀。
李貿被剪刀扎到手,痛呼出聲:「他媽的,你個婊子養的。」
時願顫著手剪開腳上的麻繩,不敢有一絲的猶豫。
不管她怎麼剪,繩子都沒有反應。
雙手顫得握不住剪刀。
賀珃站在陰暗處沒動,嘴角扯過嘲諷的笑。
時願只覺渾身無力,剛剛扎到李貿的那一剪刀就像假象一般。
頭髮被揪住,時願臉被李貿摁到床單上。
手裡的剪刀被也被奪走。
半邊臉已經麻木了,時願閉了閉眼睛。
別絕望,別絕望,再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
賀珃已經沒了耐心。
他單手解開皮帶,壓在時願身上。
李貿對自己的藥十分自滿,就算人醒了,藥勁過也要三四個小時以上才能分解完。
剛剛被時願扎到,不過是剪刀鋒利他一時不察。
徐暖用力的拍打著房門。
李貿被突然進來的女人嚇了一跳。
徐暖見李貿朝她過來,揚了揚自己的手機:「我已經報警了。」
李貿啐了痰:「你知道裡面的人是誰嗎?」
報警,呵呵。
還沒來得及咧嘴笑,他就被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