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又是一轉。
「安安姐,我不喜歡看你跳舞,你不要學跳舞了可不可以。」
穿著白裙的女孩臉上雖然有失落,卻還是寵溺的對妹妹點了點頭:「好。」
畫面一幀又一幀,像按了倍速的電影般。
「安安姐,你今天的衣服好漂亮,可惜我不能穿著這樣漂亮的裙子站起來。」
「安安姐,今天爸爸說你畫的很有自己的風格,你以後不要把自己的畫給爸爸看了好不好。」
「安安姐,今天嘉霖說他最喜歡的人是你。」
「時願,你好討厭,我每天看著你都覺得要喘不過氣來了。」
「時願,你能不能不和我們去共享我們爸爸媽媽的愛。」
「時願,你沒有爸爸媽媽了,那不是我們的錯,可是你搶走我們爸爸媽媽的愛是你的錯,你不對。」
「時願,你滾出時家吧。」
……
冰冷的湖水蓋過鼻子,她掙扎著往下墜。
嗆水,窒息。
氣泡不停地湧出。
瀕臨死亡的恐懼裹挾著她。
時願驀地睜開眼睛,入目是溫暖的房間。
她抱著雙臂,心悸的感覺緩解了些。
床上的少年睡得很香,她放慢動作,輕輕地出了房間。
從衛生間出來,時願聽到了常榕喊她的聲音。
抹掉臉上的水珠,時願匆匆地趕到時嘉霖房間。
少年不知何時醒來,自己拔了針頭。
看到時願出現,他垂下頭:「你騙人。」
帶著控訴的話語,還有少年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的腳丫,可以想像的到他醒來時沒看到時願想去找她的心切。
「我沒有騙你,剛剛太想上廁所了,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試探著拉了拉時嘉霖的衣服。
少年沒有排斥,只是站著固執地不看她。
時願把時嘉霖帶到懷裡。
溫暖的懷抱讓時嘉霖嘴角彎了彎。
常榕無奈地看向時願:「大小姐,小少爺剛剛針頭拔得急,手還在流血,我們先處理下。」
時嘉霖非常排斥他,他能感覺得到。
他剛剛想去幫他處理傷口,少年直接避開他,不讓他碰絲毫。
夫人曾和他聊過這個問題,小少爺從大小姐墜湖後進了醫院後就特別排斥醫生和醫院。
時願接過醫生遞來的棉棒和創可貼。
抬頭看了眼還剩大半瓶的液。
時嘉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蜷了蜷腳趾:「我沒有不乖。」
帶了些哭腔。
時願冰涼的指尖摸到時嘉霖眼皮,指腹壓了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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