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過手機給管汐悅發了消息,說她這邊已經好了。
男人的氣息強勢的裹挾著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僅僅是一個懷抱,就讓她心率紊亂。
閻曜下巴抵著她的頭,輕蹭了下。
打火機發出清脆響聲,男人隨意地坐在沙發一側,懷裡的女孩垂著眸,安靜溫軟。
抬頭看了眼閻曜,男人冷峻指節夾著煙,根根骨節分明的乾淨,欲到極致。
白色煙霧沾染在少女袖間。
被禁錮在他懷裡,時願被勾起一身反骨。
「腹肌,給摸嗎?」
閻曜夾著煙的手一頓。
室內,他沒穿外套,衛衣衣擺被男人隨意撩開。
他拉過她的手,往後帶了下。
管汐悅推開玻璃門,凜冽的風灌到店內。
時願頭髮被吹起,糊了閻曜一臉。
「冷死了,冷死了。」
管汐悅說完一抬頭,尷尬的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時願條件反射地從閻曜懷裡退開。
摸了摸鼻子,管汐悅連打了兩個噴嚏。
噴嚏讓她話都沒能說利索。
氣氛已經被她破壞了,管汐悅穩著自己的嘴角,波瀾不驚目不斜視:「安安我先接走了。」
裹上管汐悅帶來的羽絨服,時願半張臉都埋在衣服里。
門闔上。
少女溫軟的明天見也消失在風裡。
管汐悅即使不回頭也能知道身後男人的目光。
沉而冷。
縮了下脖子,管汐願挽著時願的手臂。
「你男朋友太冷了。」
由里到外的冷。
時願指尖泛起的酥麻還未消退。
冷嗎,明明很燙。
少女身影消失,閻曜起身關了室內的空調和燈光。
抬步時,眸光落在沙發上的青木簪上,閻曜在黑暗中捻起木簪。
沙發凹陷,男人靜坐了幾分鐘,指尖夾著煙,一縷火光暈在他冷沉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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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駛入珠寶古玩城。
管汐悅陪著時願逛了一圈,看著自家閨蜜挑選的認真。
每一家店的老闆風格不一,有熱情相迎的,也有冷淡以對的。
逛了近一個多小時,兩人走近一家看著就貴不可言的鋪面。
一進店,老闆站在梨木案後,擦拭著玉佛。
態度溫和,臉上掛著和煦的笑:「二位慢慢相看。」
穿著唐裝,氣質清潤的男人迎著時願和管汐悅入內。
時願看向不遠處托盤中的墨玉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