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時,季安渝的手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白牧川按著季安渝的手,問道:「給不給…?」
季安渝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是alpha,alpha不能在下面的。」
「可我是enigma,你在我面前直不起來。」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後腦勺,「乖乖睡覺,別折騰了。」
季安渝不配合地跨坐在了白牧川的身上,撒嬌道:「白牧川,我難受。」
白牧川耐心地抱著季安渝哄了一會兒,但是不管用,季安渝總是想著法子地撩撥他,還只管撩不管滅。
除了親吻和撫摸,其他都不行。
但凡他的手往下,季安渝就哭著喊「不要」。
白牧川:「alpha和enigma在一起時,可以在下面。」
季安渝搖頭反駁道:「alpha就是不可以在下面。」
白牧川無語:「你是封建老古董嗎?」
白牧川怕萬一來真的,事後季安渝又不讓他接近,只好用手幫他。
季安渝睡著時,他手酸得要命。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欲望,無奈地親了親季安渝的額頭。
季安渝這麼黏他,是在心裡把他當成伴侶了嗎?
白牧川怕吵醒季安渝,幻想著季安渝的樣子在側臥的浴室解決了兩次。
回主臥時,季安渝醒著,抱著他的枕頭問道:「你去哪兒了?」
白牧川掀開被子躺進被窩,「我去洗澡了。」
季安渝:「你去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我以為你走了。」
白牧川將人摟進懷裡,「安渝,你剛剛睡著了。我怕吵醒你。」
「你陪我睡覺。」季安渝在白牧川懷裡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白牧川釋放了一些安撫信息素,季安渝很快就睡著了。
白牧川輕輕地捻著季安渝的髮絲,焦慮得有點睡不著。
第一天就這樣,之後的六天又該怎麼辦?
第二天,季安渝的粘人程度又刷新了白牧川的認知。
表達需求時也不拐彎抹角了,每隔幾分鐘就必須要親一親抱一抱,不然就委屈巴巴地盯著白牧川看。
白牧川讓助理將工作相關的筆記本電腦和文件送了過來。
季安渝起初在沙發另一側喝營養劑,沒幾分鐘就貼了過來。
白牧川看了他一眼,揉了揉季安渝的頭,「乖一點,等我忙完了再陪你。」
季安渝拽了一下白牧川的袖子,「那你先親我一下。」
昨天親完後,季安渝發現親親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素,就總是纏著白牧川要親親。
白牧川捏著季安渝的下巴在季安渝的唇上親了一口,又將視線挪到了計劃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