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帶著歐歐一起洗了澡。
洗完澡後,將歐歐塞進了季安渝的被窩。
網上訂的鮮花送到後,白牧川將玫瑰上的刺修剪乾淨後,插入了透明的水晶花瓶。
「喜歡嗎?」白牧川將花瓶放在主臥的茶几上。
季安渝瞟了一眼花,「其實我不喜歡花,我喜歡的是送花的人。」
「我也喜歡你。晚安,寶貝。」白牧川看向季安渝的目光溫柔滿溢。
低沉的嗓音好聽到令人心顫。
季安渝從被窩裡鑽出來,從床上蹦到了白牧川的身上,樹袋熊似的掛著。
他親了親白牧川的鼻尖,側頭想親白牧川的嘴唇。
白牧川側了下頭,他親在了他線條流暢的下顎線。
「磕到牙齒了,好痛啊。」
「張嘴我看看。」白牧川盯著季安渝微張的嘴,「沒流血。」
季安渝撒嬌道:「很痛。」
白牧川:「嬌氣。」
季安渝:「親一口就不痛了。」
白牧川親了季安渝的額頭,「晚安,該睡覺了。」
白牧川將季安渝塞進被子裡,替他按滅了燈。
走到門口時,他聽見季安渝下床的動靜,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摟住了腰。
季安渝:「你還不睡嗎?」
白牧川:「我去側臥睡。」
季安渝的語氣難掩失望,「你不跟我睡?為什麼?怕我趁你睡著偷親你?」
第67章 老婆好難哄
「在喜歡的人面前,想要控制信息素不外泄是件很難的事。睡著了之後,我無法控制我的腺體。」
聽了白牧川的解釋後,季安渝心裡好受了一點,「看在你那麼喜歡我的份上,那就勉為其難地分房睡吧。」
季安渝鬆開白牧川的腰,拽著他的衣角跟著他走到了側臥門口。
白牧川:「安渝,你……」
季安渝:「你把我哄睡著了再抱過去。」
季安渝從門縫鑽了進去,仰躺在床上,甩掉了腳上的拖鞋。
他抱著枕頭聞了聞,沒有聞到一絲一毫的信息素。
床頭柜上放著一瓶信息素分解噴霧,怎麼看怎麼礙眼。
季安渝拍了拍床墊,「你快過來啊。」
白牧川走到床沿,用被子將人裹了起來。
季安渝靠在他身上,掰著他的手指玩,絲毫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安渝,你睡不睡?」
「不睡。沒有信息素,我睡不著。」
他早就習慣了白牧川的信息素,忽然聞不到了,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他好想要信息素,哪怕一點點也好。
人家戒菸也不是說不抽就不抽了,也得有一個慢慢減量的過程吧。
怎麼能說不給就真的不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