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垂著頭怎麼都不肯搭理他。
回到家後,白牧川將購買的物品分類放好。
拿起那兩瓶run滑液時,故意地在季安渝面前來回走了兩次。
「這個放哪裡好?臥室的床頭櫃還是衛生間的架子上?」
「得放在歐歐夠不到的地方對吧?」
「安渝,你覺得呢?」
季安渝瞥了一眼他左右手上的兩瓶東西,臉不爭氣地紅了。
季安渝坐在沙發上低頭玩手機,白牧川拉開茶几底下的抽屜,將其中一瓶扔了進去。
「我們也有可能在沙發上做吧。」白牧川湊近,一把攬住了季安渝的腰,「是吧?老婆。」
瞧著季安渝逐漸變粉的臉頰,白牧川捏著他的下巴強吻了上去。
懷裡的人起初還小小地掙扎了一下,沒幾秒就繳械投降了。
一吻結束,季安渝軟軟地靠在他懷裡,連指尖都染上了薄粉。
「安渝,還吃醋嗎?」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粉嫩的臉頰,「我只是跟人聊了兩句而已,真的只有兩句。」
季安渝哼了一聲,「你笑得太溫柔了,那個omega看著你都臉紅了。」
「她問我你是不是alpha,我說是,然後她就臉紅了。」
「她說你家alpha長得真好看,我說謝謝。我總共就說了三個字,你跟我生了半小時的氣。」
「她臉紅不是因為我,肯定是想像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吧。」
「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面?」季安渝挑眉,「她就是臉紅了一下,你還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很明顯啊。」白牧川凝視著季安渝的眼睛,「她估計在想我們用那玩意兒的畫面吧。」
「什麼玩意兒啊?」季安渝遲鈍地眨了下眼睛。
白牧川笑得曖昧,「你說呢。你不記得你在超市拿了什麼?」
季安渝避開白牧川赤裸裸的眼神,「那你幹嘛笑得那麼溫柔?」
「我笑是因為她誇我老婆好看啊。」
說完這話,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兩腮,「我老婆怎麼這麼好看啊?」
被誇「好看」的季安渝心情好多了,不自覺地釋放了香甜的香草信息素。
白牧川將人抱在腿上,湊到他頸側反覆嗅聞著,「老婆好香。」
呼出的熱氣燙得季安渝脖子痒痒的,連帶著心裡也酥酥麻麻的。
察覺到了白牧川逐漸攀升的體溫,季安渝回想起了那一夜的瘋狂,忽然有那麼一點點害怕。
「那個…家裡好像有股潮潮的味道。」季安渝從白牧川的腿上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屋子得通通氣了。」
一個多月沒回來,家裡確實有股潮潮的氣味。
季安渝打開了客廳的窗,一回頭差點撞到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