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岑歡喝的爛醉,就念念叨叨說看好李窈,這姑娘遲早一飛沖天。
院門「砰」一聲被人撞開,池應迅速將桌上的木盒收進抽屜里,持著毛筆打算盤,他頭也不抬,「這門算是老古董了,壞了得賠二十金。」
「二十金?」岑歡一驚,折回去撫摸這扇昂貴的老木門。
「什麼料子這麼金貴,我爹的棺材都沒這麼貴。」岑歡念叨一聲,目光落到池應邊上,在桌上轉了轉。
泥黃的衣角出現在池應的視線中,池應不動聲色,只在岑歡伸手拉抽屜時狠狠把抽屜往裡懟。
「干什麼?」
岑歡用力,池應也用力,抽屜一動不動。
「看看你抽屜里藏了什麼。」
「沒聽懂。」池應言簡意賅,他的確是在抽屜里藏東西了,但沒打算讓岑歡看到。
岑歡橫眉豎眼,「池應,你翅膀硬了,坑我一次兩次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瞞著我做事?」
池應:「不懂你在說什麼。」
「上次的確是你去晚了,沒阻止李窈,陣法才破的,有你的責任。」
說到這事岑歡就來氣,「這能怪我嗎?逐月峰明文規定不許修煉!」
「她只是引氣入體。」池應聲音冷冷的。
岑歡:「對啊,她還失敗了!幹嘛搞出那麼大陣仗!」
「不過不是我吹,李窈這天賦,我是真頭一次見,她對靈氣的掌控力太強了,招招手靈氣就前仆後繼要和她融為一體。」
岑歡咂咂嘴,有些嚮往,「我什麼時候能這麼威風就好了。」
池應冷眼看她,「下輩子吧,你這輩子行善積德,指不定下輩子就逆風翻盤了。」
「哈?你看不起誰呢?我現在正在和李窈交流心得,指不定明天我就頓悟了。」
岑歡坐在桌子上,雙手抱胸,眼神飄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哦。」池應冷冰冰回應,「起開,坐到帳簿了。」
他抽回帳簿,「那你去吧,剛才路上不是遇到李窈了?現在還沒走遠呢,趕得上,別在我這兒磋磨時間了,我也沒法和你交流心得幫你頓悟。」
岑歡不動。
池應蘸了蘸墨水,撥動算盤,輕輕落筆。
「你覺不覺得你語氣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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