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說,竺宴吃醋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少年人膚色白皙,眉眼清俊,下頜線條收緊,薄唇輕輕抿著。怎麼看,都有種倔強又惹人憐愛的反差。
令黎心裡實在是太喜歡他這個模樣了,忍不住就捧起他的臉,湊上去親了一下。
琉璃色的鳳眸睨著他,冷漠又傲嬌。
令黎可不吃他冷漠這一套,沒心沒肺道:「沒什麼醋是親一下解決不了的,不行就再親一下!」
竺宴:「……」
「再親一下!」
「……」
「再親一下!」
「……」
竺宴快被她給親暈了,忍俊不禁笑出來,將人按在自己懷裡,不讓她亂親,又在她耳邊叮囑:「我真沒有生氣,只是斳淵修水系術法,你最近不要同他走得太近,以免惹來無妄之災。」
令黎困惑地看向他:「什麼意思?」
少年低眸凝著她:「我猜的。」
「這要怎麼猜?」
竺宴反問:「你說,獾疏為何會被滅族?」
令黎一臉茫然:「我怎麼知道?」
竺宴道:「獾疏水火雷電不侵,最適宜用來擋荒火天雷。」
「你的意思是,操縱方寸草那人,他招來了天罰?」
少年頷首:「否則我想不出他為何要頂風作案。如今神尊與他座下四大神使,晝夜不歇巡視六界,據說那人滅族獾疏之際,還被神使所傷。只是他之前靠著方寸草吸食了太多神族靈力,神使也無法將他捉拿,這才讓他跑了。」
吸靈力、滅神族,樁樁件件都是該灰飛煙滅的大罪,他惹來天罰倒也說得通。
只是天罰一下,他即刻便會暴露。所以他才會冒險再去吸獾疏一族的靈力,妄圖以獾疏血脈為自己抵擋天雷劫罰。
令黎又問:「那水系術法又是什麼道理?」
竺宴看向她:「熒惑與獾疏多修火靈,他短時間內吸食了太多火靈,必定灼熱痛苦難當。」
「水克火,所以他需要水靈去壓制火靈帶來的灼燒?」
少年點頭:「據我所知,青丘族長便是修的水靈。」
令黎明白過來:「但他吸了青丘族長還不夠?」
「遠遠不夠。」
「有哪些神族是闔族修水靈的?」令黎立刻站起來,「我這就去告訴父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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