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了,她收回自己的話,竺宴根本不講道理!他可能也根本不善良!
婦人很快就用掉了兩次機會。
她接連指了兩座山,竺宴下去查看,都無功而返,他看向婦人。
婦人周身立刻結出一層冰,被凍得瑟瑟發抖,舌頭打顫:「君,君上……二十年,祝,祝余村變化太大,我,我……」
竺宴不待她說完便飛走了,連令黎都有些吃驚,她從未見過他如此不耐煩急躁的樣子。這下她是真的擔心,等下婦人若再指錯,他真的會將她推下去了。
無漾抓起婦人:「走吧,最後一次機會。」
「等下,」令黎出聲,「讓我來吧。」
無漾失笑,笑得一臉誇張:「你看我敢嗎?」
「什麼敢不敢?」令黎不解,「不就是讓我來抓她嗎?」
無漾:「她如此彪悍,要是把你扔下去了怎麼辦?她的命肯定不夠賠,到時還不是要我來賠?你看我像是想死的樣子嗎?」
令黎:「……」我特麼!
狐嘴裡吐不出象牙!
令黎微微一笑,看向婦人:「沒事,她到了這個年紀還如此看重名聲,想來是已嫁人生子。你不想給我賠命,她的兒女應當也不想給我賠命。」
婦人聞言臉色一白,嘴唇無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無漾挑眉。
令黎拍拍小青耕的背,對婦人含笑道:「別客氣,坐。」
雖然以神族的年齡來算,小青耕還是個孩子,但她已經五百歲了,馱個凡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無漾將婦人扔到青耕背上,自己與葭月飛走了。
青耕飛在令黎身邊,令黎坐在獾疏背上,也沒看婦人,雲淡風輕問:「你喜歡孟極啊?」
婦人聞言,驚恐地看向她:「女子名節何其重要,姑娘不可亂說!」
「哦,那你便不喜歡他吧。」令黎從善如流點頭,「也就是覺得他長得好看了點、神力高強了點、痴情了一點、每每看到他心跳會不由自主快一點、想著若他能喜歡你該多好了一點吧。」
婦人將嘴唇咬得慘白,身子抖個不停。
令黎看她身體上凍的那層寒霜,拍了拍獾疏的腦袋:「這個冰,你能給她化了嗎?不然等會兒她還沒找到山,就先凍死了。」
獾疏絕情道:「凍死也有凍死的好處,至少等下摔成肉泥的時候就不曉得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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