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黎:「……」
應緹可真是問了個好問題, 她原本才剛壓下的尷尬頃刻間就被「神君」兩個字悉數拽了回來。
她彎身將東西撿起, 無視上面抵死交纏的男女,面不改色將冊子合上。木匣已經摔碎了, 她直接將冊子放進自己的乾坤袋。做完這一系列的事, 她才慢吞吞看向應緹:「我沒看, 我只是想帶回去學習學習。」
她說的倒是實話, 只是沒提「神君」將會在這件事中扮演一個和她一起學習的角色而已。
畢竟丹藥之後, 她對應緹還是生了戒心。
她說完就一臉泰然地離開。
應緹急急拽住她:「等等,你要跟誰……」
她想起那事兒就臉頰泛紅, 吞吞吐吐問完:「你要跟誰一起學習?」
令黎:「……」
她怎麼就那麼會抓重點呢!
見令黎眼神飄忽,應緹更加著急了。雖然令黎總說自己已經一萬歲了,但在她看來,令黎根本還沒有長大,什麼都不懂,此時又偷看這樣的東西,她怕令黎這是懵懵懂懂被男子給騙了。
她其實也有一瞬間懷疑過,那男子是不是神君,可很快反應過來,以神君對令黎的愛護,他根本就不可能給她這樣的東西。
「那是誰給你的?」應緹問。
應緹身量比令黎高一些,緊緊拽著她不肯罷休的模樣,讓令黎恍惚間生出錯覺,仿佛自己是個做錯事被家長教訓的孩子。
「沒人給我啊……」令黎有些哭笑不得,「它就一直放在那裡,應該是以前的主人看的。」
應緹皺眉:「這不可能,絳河殿裡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她說得太肯定了,以至於令黎下意識好奇:「為什麼?」
應緹張了張嘴,卻及時忍住了。
她從孟極口中得知,絳河殿是從前天酒所居的宮殿,天酒殿下是神尊與尊后的女兒,尊后怎會讓這樣的冊子進絳河殿?
但她卻不打算將這事告訴令黎。令黎與天酒的容貌本就相似,她擔心令黎若是得知連自己所居的宮殿都是從前天酒的住所,會想多。
「我猜的。」應緹隨口道,仍舊緊緊追問那男子是誰,「你還沒有告訴我,要與誰一起學習。」
令黎不答反問:「怎麼就一定要與人一起,我自己獨自看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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