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 作者:江月晃重山
到白嫩光滑的后背,指腹摩挲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摸去。
赵容身上罩着狐裘,软白蓬松的狐狸毛遮在外头,挡住了里面的荒乱yinshui。他顾忌着赵珑,咬紧下唇,默默忍受着谢迢探到他股间兴风作乱的手指。
谢迢紧紧贴着他,跟他小声咬耳朵:“公主听着呢,待会臣弄得狠了,陛下别犯骚,轻点儿叫。”
说完,不等赵容回答,就解了腰带,扶着赵容对准自己胯下的昂扬坐了下去。
方才扩张得草率,后庭又许久没承过欢,紧致又干涩,赵容最是畏疼,在谢迢进入的一瞬间,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他不敢出声,只能抱住谢迢的脖子,头埋在谢迢肩上,止不住地流眼泪。
一开始还好,谢迢只是抵在穴口浅浅地戳弄着,后来越弄越快,精准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用力顶弄,赵容被肏弄得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哪怕拼命咬紧嘴唇也无济于事。
小公主听见她父皇低低地啜泣,害怕地忍不住想回头:“父皇怎么了……”
赵容约莫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这副淫贱的样子,几乎羞愤欲死,他拢紧了身上披着的狐裘,仿佛这样就能掩住此时的狼狈姿态。他低声哀求:
“珑儿别看好不好,父皇求你……”
后穴因为紧绷的身体而跟着绞得更紧,谢迢埋在里头的阳根终于出了精,半软着滑了出来。精水顺着穴口流到大腿根,黏黏腻腻地糊在上面。赵容眼睛哭得发肿,下面又黏乎乎的难受,贴着谢迢的大腿不住扭动。
谢迢动作温柔地替他清理,嗓音低沉,透着吃饱喝够的餍足。
“陛下再犯骚,臣又要忍不住了。”
赵容吓得不敢再动,委委屈屈地辩解:“孤没有犯骚……”
“是臣说错了”,谢迢轻笑,给他穿好裤子,“陛下一点都不骚。”
赵珑听不懂他们在讨论什么,软着嗓子问“父皇,珑儿能不能转回去?”
赵容又烧红了脸,兔子似的警惕地支着耳朵。谢迢指指染了一股檀腥味的狐裘,拍着赵容的后背安慰:“好了好了,衣服盖着呢,公主什么都没看见。”
总是这样,谢迢总是这样。面上温柔得像一江春水,噙着笑唤他“陛下”,骨子里的强势却压迫得他几近窒息。
朝中之事从来便是谢迢的一言堂,就连在房事上也是一贯的霸道,起了兴致不分场合便要折腾他,绝不肯迁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