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停下来……你在床上说的话,做不得数。”谢迁知道他的德行,受不得一点委屈,稍微弄疼了,或者多做一会,就要哭得直掉眼泪。不过有他纵着,拿捏着分寸,总归是伤不到他。
而谢迢却是不会纵着他的。他视若珍宝的小陛下,被人骗到床上吃干抹净,睡了又睡,被弄疼了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谢迁想,他要把赵容夺回来。用以后所有的时光,来弥补他被羁绊在江陵时,缺失的那一年。
尽管扩张做得充分,赵容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还是带上了哭腔,“疼……慢点……”
谢迁低头和他接吻,将呜咽堵在口中,挺腰缓缓埋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抵着赵容的鼻尖轻蹭,眼睛里有亮光在闪,“容容,我不会再和你吵架了。”
再也不会了。
赵容微张着嘴,小口地喘气,没工夫理他,只顾着扶住谢迁的肩膀,拼命直起腰身,想躲开身体里那个兴风作乱的玩意。
“混蛋……都说了别顶那里……嗯……你混蛋……怎么还顶……”
谢迁装听不见,搂着他的腰,又把他按回去,“乖,把腿打开一点,别乱动,当心伤到你。”
呸。
话说得好听,等上了床,一个比一个混蛋。
赵容暗戳戳骂他,结果又被新一轮攻势给肏弄地说不出话来,抱住谢迁的脖子不敢再乱动,勾着足尖在谢迁小腿上划拉,软糯的嗓音不停呻吟。
“太快了……唔……你慢点……”
“走开……不许欺负我……”
谢迁含着笑抱他,射在他的身体深处,舌尖舔舐他的耳垂,轻声道:“谢陛下赏赐。”
谢迢默默收拾皇帝留下的烂摊子。石琼借求婚遭拒之事狮子大开口,谢迢又坚持不肯让步,谈过来谈过去总是谈不妥,又谁也不打算先撕破脸,议和之事竟然拖了整整半月有余。
谢迢在皇帝被软禁的第七日进宫探视了一次。
那会赵容和谢迁屏退了宫人,正忙着白日宣淫,不亦乐乎,谁也没工夫理他。
赵容赤着脚跪坐在厚厚的绒毯上,亵裤被褪到脚踝,手掌抵着墙壁,谢迁从后面拥着他,一边肏弄一边吻他的后颈。脚步声传来的时候,赵容刚被肏射了一次,懒懒地歪在谢迁怀里,跟他抱怨膝盖硌得难受,让他起来换个姿势。
谢迁怎敢不依他,托着他的腿根把他抱起来,揉揉他的膝盖,搁到软榻上接着肏。
正瞥见谢迢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
赵容不知道谢迢过来,只觉得谢迁撞击的力道比原先重了不少,不满地皱皱鼻子,拖着小鼻音胡乱喊着“相公轻点”“哥哥饶我”。
谢迢的声音清冷低沉,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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