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齊宜書和宋所期都在帳篷里暖和,花玉致說自己去後采不在這。
冉明月沒說話,黎光是真緊張住了。
「怎麼了?」黎光問的時候,雙手緊緊掐按在自己的輪椅扶手上,左顧右盼了下,「有話要說?」
冉明月道:「外面冷。」
「對對,外面冷。到裡面來。」
營地里,自然也有供工作人員休息的帳篷,因為工作人員遠遠比嘉賓多,他們也比嘉賓們多一些帳篷。
要是願意走上一段路,出了林子,還有節目組的房車停在邊上,這樣一看,其實他們工作人員除了辛苦點,別的生活水平還是比嘉賓們好多了。
黎光帶著冉明月一起到休息帳篷里,沒別人。冉明月看她到處看的樣子笑了,「你就這麼怕我和你在一起的畫面被拍到?」
「嗯,可怕了,但我只是怕觀眾又在說我的時候連帶著說你這兒那的。」黎光說,「還怕齊導發現,都已經和齊導一檔綜藝里見面了,你怎麼都不和齊導聊一下女一號的事。」
「我有更重要的事。」
光下,冉明月在黎光的輪椅前半蹲下,黎光終於察覺到,冉明月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唇上。
她立馬捂住。
冉明月又笑了:「不是叼玫瑰的時候嘴劃到了嗎?給我看一下劃哪兒了。」
黎光耳朵上的溫度立刻開始上升,確實是劃傷了,但是劃傷的位置不是唇,是她的舌尖。
這怎麼和冉明月說的?
「就一小點。」
冉明月說:「我劃到的時候也就是一點點,你那麼擔心,現在我來擔心你了,你反倒不讓我看?」
黎光有點呆住了,「不是……是因為這個地方,不、不太方便。」
冉明月問:「哪裡?」
但是她在問完之後忽然意識到黎光說的是什麼地方,既然是唇。
答案呼之欲出,可冉明月卻沒有把答案說出來,而是想誘導黎光自己說。
黎光那點小心思哪能和冉明月來比?她和花玉致學是學了,可只學到了皮毛,根本就經不起一點撩撥。
她低下頭說:「……舌頭。」自己都已經這樣說了,冉明月總不會還要看吧!
可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冉明月立刻說:「張開嘴我看看。」
嗯?
黎光急道:「不用……不用,就那點小傷口,現在已經好了。」她才發現,自己把冉明月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難怪冉明月在笑。
就她和冉明月現在的姿勢來看,冉明月要仰著頭看她,但黎光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優勢。
冉明月的眼神灼灼,又亮又燙,仿佛自己的心思都逃不過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