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最近又開始抽了。
姜堰詞把煙捏彎,單手趴在欄杆上,似有所指:「心煩?」
江翊:「有點。」
「那我有個辦法,能讓你不心煩,把那些事全給忘了,你想不想知道?」
他說話時,眯著眼睛,目光自然的落在樓下那漆黑的客廳中。
姜堰詞在等,等身邊人做出反應,他那話說的很有水平,但也充滿了暗示。
不知過了多久,夏日的雨又開始下,淅淅瀝瀝打在灰瓦上,聲音很輕,遠沒有兩人的呼吸聲重。
姜堰詞是被江翊拽回房間的。
不是他的客臥,而是江翊的主臥。
一進主臥,江翊的動作有些發狂,還得記著他的右手受傷。
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被江翊按著肩膀壓在門板上,下一秒,下巴被滾燙的手指捏住,抬起。
同樣滾燙的唇瞬間壓下,舌尖抵著他的唇角,在他微微張口時,趁虛而入。
他們有需求,在這樣安靜潮濕的夜晚,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產生了原始欲望上的渴求。
姜堰詞手有傷,但他比江翊更瘋。
江翊加重手上力道時,姜堰詞追著他的唇舌,使勁糾纏。
「艹!」江翊低咒,他比姜堰詞高一點,低頭,額頭碰著額頭,聲音含笑隱隱透露出溫柔:「招惹誰不好,為什麼非得來招惹我。」
姜堰詞不喜歡這種淺嘗輒止,難免煩悶的說:「你他媽行不行,還是個男人嗎?溫水煮青蛙煮誰呢?」
江翊根本不氣,聽了後反而笑了起來。
這話也壓根沒對他產生影響,並不著急展示行不行。
他繼續磨著姜堰詞,磨得他愈發難耐的想掙脫開自己動手,反客為主,江翊才換了個地方,仰面躺在床上,而有手傷的姜堰詞則被他有力的臂膀拖著放在身上。
姜堰詞立刻俯下頭,強烈的,渴求的去追江翊的唇。
他本來就沒穿上衣,江翊那雙帶著薄繭的手在他身上流連而過。
姜堰詞被他親的來了火:「自然是你看著帶勁,老子才看上你啊。」
江翊的短袖已經被姜堰詞扯的歪七扭八,他索性脫了。
姜堰詞很滿意,眯著雙眼,俯身下去。
「別……」江翊伸出手阻止:「你……」
姜堰詞抬起頭:「我他媽現在真後悔啊。」
江翊攔著他的肩膀:「後悔什麼?」
「早知道今天有意外收穫,早上絕對不跟他們起衝突。如果真那樣,江老闆的清白肯定沒了。」
江翊呼吸潮熱,啞然失笑:「別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