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是石膏。
兩人耳鬢廝磨。
姜堰詞點頭:「恩,礙事。」
江翊輕笑:「會不會哪天房東覺得我礙事,也拿掉了?」
姜堰詞眉心微動,眼尾一挑,他笑的沒心沒肺:「江老闆,說什麼呢!別忘了,可是我主動找上你的。」
是啊,你主動找上的我。
找上我做了你的pao友。
江翊沒說出這話。
他拉著姜堰詞往身後的酒店走。
「幹什麼去啊?」姜堰詞跟在他身邊問。
江翊:「感受一下小別勝新婚。」
姜堰詞:「我來滬市故地重遊見老朋友,江老闆行行好,手下留情……」
「求饒的話留在床上說效果會更好,你確定要在這裡說?」
江翊定的酒店和這家會所很近,估計是保險套秦兆選了離他酒店近的會所吃飯,然後就這麼巧的碰上了被芮筠勾肩搭背的姜堰詞。
姜堰詞不吃這套:「我不是純情男大學生。」
「恩?」江翊輕挑了下眼尾:「你想扮演純情男大?」
姜堰詞震驚,「江翊……你玩的挺花啊!」
「你願意,我能有什麼不願意的?」
進了電梯,江翊刷卡,按下目標樓層,他兩指夾著房卡:「我現在出去給你買身大學生校服?喜歡什麼顏色的?」
姜堰詞笑著的唇角微僵:「老子的意思是……在床上求饒你可不會放過我,只會變本加厲!」
他想起前幾次的場景:「江老闆,你對這方面有其他的癖好?」
江翊撫摸著他受傷的手腕,言不由衷:「沒有。」
姜堰詞嗤笑,不信。
出了電梯,姜堰詞幾乎沒自己走,電梯門一開,他就被拉著快步往房間走。
滴——
房卡刷開房門,姜堰詞是背貼著房門被推進去的。
房間裡昏暗一片,沒插房卡,江翊也壓根沒想插,把房卡隨意扔在進門的洗手台上。
他們喜歡在昏暗的環境中糾纏。
壓著姜堰詞,反手關上房門。
兩人之間的糾纏很瘋狂。
衣服,褲子,從房門處一路散亂到床邊,床墊承受不住兩個成年男人的重量,深深陷進去一塊。
緊接著,穩當的床開始顫動。
隱隱有悶哼聲響起。
兩種不同的悶哼聲,一種是暫且無法承受炙熱滾燙的難耐,一種是滿足於身體與精神的喟嘆。
江翊故意的不亮燈。
但滬市是國際大都市,窗外高樓大廈的霓虹燈非常亮,閃過的霓虹燈光,方便了江翊在黑暗中撫摸姜堰詞白皙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