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待在他房裡?」他的話里有著明顯的怒氣,玉熙沒當回事。
她嘆息聲,想到那些事更煩了,「嗯,有點事。」
玉熙繼續往前走,想回房好好休息下,誰知被他一把拽住手腕,拉了回來。
她看了眼,不解的問:「怎麼了?」
傅安年忍著怒氣,儘量心平氣和的說話:「他雖是你表哥,但你行事也要注意分寸,免得傳出去壞你名聲。」
他的話是很有道理,可玉熙聽著卻不舒服,存心想和他置氣,於是轉頭說了句:「我自有分寸,我跟表哥可是清白的。」
說完她氣呼呼的往前走,沒走兩步,忽然腳下一軟,崴了一下,差點往旁邊倒,幸好傅安年跟在是身側,扶了她一把。
「昨晚做什麼了?」他追著問。
玉熙推開他,自個緩了緩,難受的眉頭緊鎖,「就是坐了一晚上,腰酸,腿軟。」
她很平淡的回答,可落在傅安年耳邊,又是另一種意思。
腰酸,腿軟?
男人繃著下頜,雙眸含著冷光,不禁上下打量她,柔媚的眼,粉嫩的唇,纖細白嫩的脖頸,還有因為彎身,而露出一點的雪團。他看得仔細,未見異常稍稍放鬆,隨即收回眼,牽起她的手腕,朝自己房內去。
玉熙詫異,不知他為何如此,便掙扎了幾下,奈何傅安年力氣大,稍微用力她就脫不開身,只能任由他牽著,進了房內。
「你有話就說,拉拉扯扯做什麼?」她生氣了,但沒什威嚴,軟糯糯的,更像是撒嬌。
「跟我來。」
他忍到現在已是極限,前兩日看見他們那般親近,他心中翻江倒海,酸得很,現在又獨處一夜,怎麼忍得住?
傅安年承認,他或許有過推開她的想法,可是瞧見她和別人那般親密,他生氣,吃醋,甚至有了破壞的想法。這時他才認識到,從前想推開她,那不過是自尊和害怕在作祟罷了,害怕她心有所屬,害怕自己只是個替身,所以才不敢接受,不敢回應,可為了這些而放棄她,他不想。
思及此,傅安年心底的那些害怕和疑慮頃刻消散,如釋重負,一下就輕鬆了,他想靠近她一點,不留遺憾。
房門緊閉,遮擋了些許陽光,也阻擋了旁人視線。屋內溫度正好,可兩人一靠近,氣溫驟升,安靜的屋內瞬間不安靜了,心跳如雷,呼吸沉重。
玉熙往旁邊走,看了眼緊閉的門,道:「說吧,又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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