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瑜看了郭成一眼,「怎麼認識的不重要,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想法子將人給救出來,你可曾聽聞草原人會如何對待他們的俘虜?」
這一問郭成的臉色變的比之前更難看,蒼白中帶著一絲痛苦,「之前邊關有傳言,被抓回去的人都會被帶上鐐銬,男的被當做奴隸,女的就被丟進軍帳之中做妓子。」
聽郭成這麼說,秦子瑜是一刻都不想要等待了。
做奴隸?
那可是他放在心間上的人,帶上鐐銬已經很是受罪了,還有去做苦力,誰知道那些草原人會不會把最髒最累的活交給他去做?
還真的是如秦子瑜猜想的那樣,林晉他們被帶回了草原上,當天夜裡手腳上都被上了鐐銬。
那些和他們一起被抓來的女孩子連夜都沒帶走了,為此,那個說書的本想去阻止的,沒想到阻止不成,反被打的鼻青臉腫。
這個時候,林晉就那麼蜷縮在角落裡,低著頭。
拜託,他們現在是別人的階下囚,身上一點武力值都沒有,居然還想著去逞英雄,輕者被打傷,重者會被直接打死,反正俘虜對他們來說應該也沒什麼重要性。
等那伙草原人走了之後,林晉這才慢慢走去那說書的旁邊,這鐐銬帶著就連走路想要走得快一些,都很困難。
「怎麼樣?還沒死吧?」
那說書的人已經開始順著嘴角留著鮮血了,可他看向林晉的眼神里充滿了責怪和鄙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在責怪我剛剛為什麼衝出去和你一起阻攔他們將那些女孩子帶走?」
林晉一邊從自己的懷裡掏出傷藥,一邊嘆氣:「我倒是很想將這些人一拳一個都打飛,可惜,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人,衝上去的下場此刻你不是真在體會嗎?你覺得有用嗎?」
說書人:……
說著,林晉便打算給他上藥了。
「忍著點,你這臉上有淤血的地方要使勁兒揉才能管用,千萬不要叫出來了,否則待會兒這一小罐的藥都不夠我們倆用的。」
一開始那說書的根本就沒有把林晉說的話當回事兒,想著能有多疼呢,可當林晉真的用力在他的臉上揉搓了起來,如果不是看出他有想要大聲吼叫的意圖,出手很快將他的嘴給堵上了,估計牢房外的人早就被說書人的叫聲給吸引了進來。
就這樣,林晉一隻手捂住了那人的嘴,另外一隻手從剛剛被放在地上的藥罐子裡挖藥,然後用力的揉搓在他的嘴角有淤青的位置,後背和前胸都是這個塗抹法。
原本林晉是根本不樂意碰他的身子的,可那人自己塗藥的時候就只是將藥擦在上面了事,很是惜力,這看的林晉很是心疼,他是在心疼自己的藥。
索性一把搶了過去,然後用那說書人脫下的上衣塞進了他的嘴裡,接著便開始大力的幫他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