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一句話讓百官紛紛跪了下去,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
「吏部尚書,朕之前是說過讓太子監察你與戶部尚書的舉動,可你知道監察二字是何意思嗎?監察是只要你將事情的結果呈送給太子就可以了,而不是讓你事事都去問太子,如果你吏部的事情全都需要太子去抉擇,那你這個吏部尚書要做什麼?」
吏部尚書被嚇的兩股戰戰,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原本還以為拿吏部的事情去為難一番太子,結果現在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臣……是臣的錯,臣誤解了陛下的意思,臣回去之後一定將此事辦妥了,然後將事情的經過寫成摺子呈送給太子。」
其他人看見吏部尚書被皇帝如此斥責,心裡紛紛有了主意,這事兒根本就不用在吵下去了,擺明了是皇帝在維護未來的儲君,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就只有跟著一起附和的份兒。
早朝後,三三兩兩的大臣湊成一堆兒,他們一邊朝著宮門外走去,一邊嘴裡一邊討論著今日早朝上發生的事情。
太子則是一直在等秦子瑜,等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時,太子出聲叫住了他。
「子瑜,你現在有時間嗎?孤想要和你談談。」
「是。」
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秦子瑜便跟在了太子的身後離開了議政殿。
眾人見他倆離開,便再也不用顧忌了,議論的聲音明顯比之前大了起來。
「哎,這太子也……」後面的話是真的沒法說出口,那位大人只能是搖頭表示自己的無奈。
「沒辦法,誰叫人家出身好,會投胎,即便是沒有帝王之相,還能穩坐太子之位。」
說這話的是四皇子的舅舅,也就是貴妃娘娘的哥哥。
眾人聽見他這麼說,頓時被嚇的鴉雀無聲,過後便四下散去。
四皇子的舅舅看見同僚如此怕死,冷笑了一聲,「哼,一群牆頭草。」
東宮裡,太子和秦子瑜面對面的坐著,兩人之間隔著一張矮几,上面放著一把冒著熱氣的茶壺。
「子瑜,孤還未來得及感謝你昨日的救場呢。」
聞言,秦子瑜眉頭緊皺,「太子殿下找臣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事兒?」
太子頓了一下,然後遲疑的點了點頭:「是……是啊,孤覺得如果不是你昨日去的及時,孤怕是少不了又要被罵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