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走的匆忙,郭成眉頭皺的更緊了,朝著旁邊招了招手,片刻之後,他的身邊出現了一黑衣人。
「事情辦的如何了?」
那人回道:「已經按照將軍說的去辦了,人已經被拋出永北城外了,二少爺日後定是不會在見著他了。」
聽黑衣人這麼說,郭成緊皺的眉頭總算是可以鬆開了。
只要讓郭新看不見巴敏博,那他們之間的聯繫就會慢慢的變淡,有時候時間就是一劑良藥,可以治癒很多醫藥撫不平的傷。
在郭成看來,自己的弟弟郭新之所以會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只是因為倆人先有了肌膚之親,這事兒也好辦,他打算讓自己的夫人幫郭新找個知暖熱會心疼人的姑娘,說不定郭新就能徹底忘記那個草原人了。
郭新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他哥惦記上了。
從家裡跑出去之後,他便一頭扎進了軍營里,但是在晨練的時候卻沒了往昔的認真,錯誤頻出。
不是跑快了踩著前面人的腳跟,就是跑的慢了踩著後面人的腳尖。
再不就是在兩人配合的鍛鍊中走神兒,將剛舉起來的圓木托舉掉落在了地上,砸到了另外那人的腳上。
「嗷!……」
「郭新,你到底在幹什麼啊?」那人抱著自己的腳開始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衝著郭新叫喊著。
郭新立即朝著那人跑了過去,對著那人問道:「你的腳怎麼了?」
那根圓木雖然是木質的,可卻是實心的,砸在腳上那是一點力量都沒有被歇走,那人坐在了地上,將自己的鞋襪除掉,剛好,親眼看見了自己的腳背開始腫了起來,而後那塊皮膚開始發青,出現淤血。
這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那人親眼看著自己的腳背上發生的變化都如此迅速,哀嚎聲忽然變的更慘了,「啊……郭新,你看看,我的腳是不是要沒了啊?」
郭新看了一眼那已經腫入豬蹄的人腳,眉頭皺了起來,「那啥,你先忍著,我去給你找軍醫。」
說完,郭新便朝著軍營里,軍醫所在的大帳跑了過去。
軍師是個有年約五六十的男子,被郭新帶過來的時候手上還拿著一把乾草藥。
「我說小新啊,你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郭新指著地上坐著的人道:「我剛剛不小心將圓木掉落了下來,砸他腳上了。」
軍醫在聽見郭新這麼說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你說的圓木該不會是你們平日裡操練時用的吧?」
郭新點頭:「嗯。」
軍醫直接甩掉了他的手,跑去了那人的身邊,拿起那人的腳踝,然後仔細的觀察了那人的腳背一眼,嘆了口氣。
這口氣嘆的旁邊圍觀人的心都懸了起來,這年頭他們什麼都不怕,就害怕大夫在給自己看病的時候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