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的剜著他的肉,讓他痛苦不堪,巴敏博想逃離這兒,他覺得自己再繼續留下,等待他的或許就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巴敏博第一次的出逃計劃給自己選了個看似單純的目標,阿翠。
他所用的法子也粗劣,想著去用自己的那張臉勾引阿翠。
阿翠沒有拒絕巴敏博的親近。
放在尋常人身上,一男一女日日夜夜待在一處,怕是早就天雷勾動地火的幹了起來,巴敏博不是不想,可他做不到。
在他將阿翠拐上自己床上想要與之共享魚水之歡的時候,發現他的身體對阿翠的溫香軟玉一點反應都沒有,雖然全都是他在極儘可能的挑逗著阿翠的情慾,可他的眼睛裡清明的可怕。
不僅是他,就連阿翠也是如此,她面上仿佛裝作自己淪陷於巴敏博的溫柔攻勢,實則內心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就好是跳樑小丑一般,在發現巴敏博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時候,還「好心」安慰了兩句。
「公子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即便阿翠無法徹底成為公子的人,也會盡心盡力為公子辦事兒。」說這話的時候,阿翠一臉「痴迷」的盯著巴敏博看著。
聽的次數多了,巴敏博慢慢的居然相信了,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阿翠聽,「只要你幫我將這藥下給郭新,事成之後,我就會帶你離開這兒,去草原,到了那兒,我讓大汗給我們賜婚,你就可以成為軍師夫人,高高在上,不會在有人指使你做任何事情。」
阿翠面上一副感恩戴德,果然在郭新再次過來的時候,她準備了一大桌的飯菜,並暗示巴敏博自己已經將毒藥下在了酒里。
那個晚上,巴敏博整個人都變的無比的順從,不管郭新怎麼刁難他,他都選擇了隱忍,那壺酒被巴敏博以各種方式餵給了郭新。
巴敏博為此提早服下了解藥,在等待著毒發的過程中,他逐漸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例如,喝了加料的毒酒,郭新已經能面不改色的淡定的坐在桌邊,仔細算算,那個時候應該是毒發的時間。
再例如,他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的燥熱難耐,自己身體的變化巴敏博還是能感受的到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就在他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身子不住的發抖時,只見郭新慢慢的蹲在了他的身邊,湊近了他的耳朵。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巴敏博的耳朵上,身體上的敏感使得他顫抖的更厲害了。
「怎麼樣?這是我特意吩咐阿翠給你弄來的青樓里最烈的催情散,阿翠告訴我,這東西在青樓里就是為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姑娘們的,我想,用在你身上效果也應該是一樣的。」
聽到這兒,巴敏博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哈……你當真不在意,我與這個女人可是在一張床上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