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诗扑哧一笑,走过去扶住他。
殷霆钧委屈的威严脸,颇为冷厉,当真是一秒纯真,一秒冷厉:“你嘲笑我?”
苏诗诗绝对不承认:“没有。”
殷霆钧哼了一声,那声哼与他酒醒时候的哼绝对不能相提并论,傲娇味十足。
被人扶到卧室,为了显示自己并不弱,他一脚将卧室门踹飞,非常霸气地低头等待她的表演,苏诗诗心道:没想到喝醉后的你,是这样的殷少!
她哄孩子般:“厉害。”
殷霆钧甩了甩脑袋:必须的。
躺在床上,苏诗诗想将他酒气熏天的衣服扒下来,殷霆钧忽然双手环胸,紧锁眉头,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你干嘛?”
“乖,咱们把外套脱下来。”
“不行。”殷霆钧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
殷霆钧严肃倔强地道:“只有苏诗诗能脱!”
苏诗诗:“……”难道我叫刘诗诗吗?
“为什么只有她能脱?”
殷霆钧像小学生回答问题,非常正经地说着风流话:“我想上她!”
苏诗诗:“……”我还想一脚将你踹飞呢。
苏诗诗做贼心虚的左右望望,紧绷着心悬问:“你喜欢她吗?”
殷霆钧抱着枕头在胸前:“我要将她扒光了上十遍!”
苏诗诗一腔热情如冷水灌头:“……”我想将你踹飞十遍。
苏诗诗觉得机会难得:“你喜欢她什么?”
殷霆钧答:“身材好,胸大,屁股翘……”
“等等!”苏诗诗脸颊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颇有自掘坟墓的尴尬感,嘟哝道:“你的喜欢就这么肤浅?这世上胸大身材好的女人比比皆是。”
殷霆钧没说话,闭着眼似乎又睡着了,她静站了一会儿,想将他紧抱的枕头抽走,脱掉他的外套,刚触摸到他的西装,殷霆钧再次猛然睁眼,怒道:“都说了不能脱,只有她一个人能脱!你敢猥丨亵我!”
苏诗诗:“!!!!”
苏诗诗无语:“我就是诗诗,你没发现吗?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