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很简单。
小王觉得自己是个Npc,每天都疑神疑鬼的,生怕自己被系统发现然后消火掉。
于是我就告诉他,他确实就是个Npc。
只是不是游戏里的,而是小说里的。
而且我可以保证不会把他写死的。
所以他就好了,快快乐乐去当他的Npc去了。
至于小李,他就更简单了,他怕灰尘,病毒,细菌。
凡是他看不见的他都怕。
后来我就告诉他,他是我小说里的人物,所以小说里是不会有灰尘细菌病毒的这里是一个纯净的意识世界。
所以他的病也就好了。
哦?不会有灰尘吗?可你看周围漂浮的全是灰尘不是吗?他冷声道这里是有灰尘但不是真正的灰尘。
只是我笔下的灰尘。
我在次被他的逻辑击倒。
貌似他的逻辑始终是无懈可击的。
于是我打算换一个角度去询问。
好吧!那你的书叫什么名字?是个什么题材的小说呢?他露出一丝暧昧的眼光。
名字吗,我还没想好我一般都是先写,写完了在取名。
至于题材?呵呵~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我是一个写色情小说的。
哦~对了,我的笔名叫老僧入定。
怎么样?听着都很舒服,是吧?哼~下流。
我冷哼了一声。
他恍若末觉,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如同里约热内卢的基督救世主神像一般,高昂着头。
这里是属于我的世界,空气中到处都是淫靡的气息。
到处充斥着淫荡,乱伦,强奸,发泄,杀戮。
而我~就是这一切的源头。
有人在这里插入自己母亲的阴道,有人在这里揉捏着妹妹的翘臀,更有人在这里母女两个磨豆腐享受着彼此的阴唇。
怎么样?我的医生,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呢?我不置可否,对于一个妄想症的病人还能要求他什么呢?可当听到母女两个磨豆腐时我的心头莫名的一颤。
好吧!既然你说你是作者那你又是如何进来的呢?你进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他睁开了眼睛,收回了双臂。
我在这里主要是想体验一下这个世界,作为一个旁观者审视,观察。
至于我是如何进来的吗?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文字。
就如同坐在我面前的你,你觉得你长得是镜子里的样子,但其实在我眼里,你就像是一串文字编辑的代码。
什么花容月貌,明眸善睐,玲珑有致这些词语都是组成你的一部分。
所以我本人也可以用一串代码说表示。
比如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眼眸深邃,神经质。
这些特点也都构成了我的形象。
所以你看到的我跟普通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我很好奇。
既然你说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是分别的两个世界,那么,你所处的真是世界又是什么样的呢?他这才次并没有任何犹豫道:「现实世界和这个世界就是一样的。
因为我写的就是现实题材的色情小说。
这里的车,现实世界也有,这里的音乐,外面世界也有。
要说区别吗~说他这里他顿了顿,甩了甩有些遮住眼睛的长发。
区别就是这里的人和身份,在现实世界里都不存在。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方法来验证他的说法。
笑道:「如果你真的就是这个世界的作者,那么你应该是随时可以离开这里的。
那么你现在能消失给我看看吗?」他笑了。
你想看变魔术?恐怕你想多了,我确实可以随时消失。
但现在是白天,我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消失。
这样违背了我书中定义的自然规律。
那我的书就变成了科幻小说,或者玄幻小说了。
拜托,我已经定好题材了,不想改来改去的。
如果我要回去,那么我要么让自己健康起来,被放出去。
要么就趁着天黑逃出去。
只有这样才能符合逻辑。
告别作者,我一路开到了家。
刚一进门。
我的女儿就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
她什么也没穿,赤裸裸的身体热烘烘的贴在了我的背上。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两团她那两团柔软在我的背上轻轻的刮蹭。
耳边传来吐气如兰的笑声。
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啊。
人家等你半天了」听到女儿的话,我突然想到,刚刚见到作者时他说的话:「我是这一切的根源,有人在这里插入自己母亲的阴道,有人在这里揉捏着妹妹的翘臀,更有人在这里母女两个磨豆腐享受着彼此的阴唇」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因为我就是那个和女儿磨豆腐的母亲。
其实也没有什么,母女之间本来就没有秘密,我不想找男人来解决生理问题,因为我怕再次受到伤害。
女儿处于青春期,正处于对性的好奇阶段,我也不希望她在外面背着我偷偷被那些男孩子占便宜。
所以半年前在和她在家里泡澡的时候,我选择交教给她这一切。
我爱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也爱我。
这就足够了。
我转过身掀起她的长发,伸出舌头和她接吻。
我们分享着对方的口水,品尝着对方的香舌。
我的手穿过那刚刚隆起的蓓蕾,越过小腹。
摸向女儿那娇嫩的阴唇。
顿时让她一阵颤抖。
还真是个即敏感,又淫荡的臭丫头。
那里已经泥泞的不像样子。
估计此刻地板已经被她弄脏了。
我们结束了热吻我把沾满爱液的手指送到嘴里吮吸。
弗洛伊德认为,性欲才是促进原始的社会发展的原动力。
宗教,政治和文明才会蕴育而生。
他把人的心理结构分为本我、自我、超我三个部分。
本我的核心是就性本能,它处在心理的最底层,是一种原始的、神秘的、本能的欲望冲动。
只有当最底层的心理需求得到满足,人们才有可能去研究其他现实问题。
因此我也从来不会阻挡或试图压抑女儿的性冲动。
性欲就像水一样,应该疏导而不是阻拦。
此刻的羋朵俏脸绯红。
眼神有些迷离。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我的外套。
一件件的脱去。
不多时两具白肉便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躺在床上。
彼此亲吻,索取。
我起身把长发扎成马尾,跪在羋朵的胯下,用舌头轻轻挑逗,目标就是那颗微微挺立的Q弹的小豆豆。
顿时羋朵如同触电一般颤抖。
她的两只手揉捏着自己那粉嫩的乳头。
「嗯~妈~妈妈~好痒。
好舒服,我也要吃」她的声音娇嫩,有些娃娃音。
听着软软糯糯的我知道,这丫头的心思。
于是转了个身。
嗯~她的舌头好灵活,不停的扫动,刮蹭,摩擦,吮吸。
我的那里竟然和已经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最后我们还是以互相夹住双腿的动作到达绝巅,我们的阴唇彼此摩擦,滑腻腻,热乎乎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扭动身体。
如同两张嘴唇在抵死纠缠,吸吮。
终于我们被狠狠的抛入了高空,久久漂浮于大海,如同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树枝微微摇曳轻柔的抚摸着天上的繁星。
女儿靠在我的肩头时不时的把玩我的乳头。
诶~对了~妈妈。
我看到小区对面那家眼科医院好像做活动。
近视矫正手术打五折。
你要不要也做一下。
我们同学有做过的,效果可好了。
听到这里我又不仅想起,作家佟伟民的话:「可美中不足的就是不应该让你戴眼镜,显得有些太刻意。
不过你可以放心,回头我可以改改。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感到毛骨悚然。
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我们都活在她的小说里?妈妈~怎么样?你去吗?女儿再次问向我,一只小手在我乳头上捏里捏去。
而我则斩钉截铁的告诉她「我是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