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云鹤闲在云鹤升躺下之前,一把拉住了他,还没等云鹤升来得及问云鹤闲有何要事时,就被云鹤闲划伤了肩膀。按照云鹤闲原本的举动来看,不是在云鹤升的腹部捅上一刀,就是要在他的心窝开个窟窿,幸好云真清发现气氛不对,鉴妖铃突然作响,他拔下发冠上的发簪当暗器扔向云鹤闲的剑,及时改变剑的方向,才避免云鹤升当场毙命。
云鹤闲仿佛一个被操纵着的傀儡,只是很没有技巧地随意挥舞着剑,有恃无恐地被那群道士包围着,站在圆心转圈圈,因为他知道,那群道士根本不会伤害他分毫,拔剑相向也只是为了自卫。就在云鹤闲用剑画着大叉叉时,他背后的几个道士扔下剑,朝他扑去,想要从他身后禁锢住他。云鹤闲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只见他一委身,一扫腿,躲过了那几个道士的逮捕,并将那几个道士绊倒。
云真清散着头发,走近云鹤闲,毫不畏惧云鹤闲手中随意挥舞的剑,一手抓住云鹤闲拿着剑的手,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点在云鹤闲的眉心,云鹤闲就这样定住,呆呆地站在原地。
就在众位道士以为师父制服了可能是被心魔控制了的云鹤闲师兄时,另一边又**起来。一个道士突然刺向身边的另一个道士,只听那个被刺中的道士惨叫一声,云真清和其他弟子才反应过来,那个邪魔正潜伏在他们身边,并且随时都有可能换一个人来控制,利用他们来自相残杀。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被他们猜中了。正当众位道士将那个□□控了的道士围住时,那个道士突然露出惊恐的神情,一脸求饶似的望着同门师兄弟,仿佛刚才伤害情同手足的师兄弟的人不是自己,自己是无辜的。就在众人明白过来,这个道士已经清醒,附身的邪魔已经不在他体内时,在围着那个道士的一群道士中,又一个道士突然暴走,刺伤身边的道士。
云真清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自己的弟子们会死伤惨重的。这里有这么多的目标可供邪魔附身,根本不知道它的下个目标会是谁,防不胜防。若是每有一个道士被附身,都会伴随着另一个道士的受伤的话,那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云真清吩咐众位弟子离开这个屋子,带着受伤的道士去找舍济小师父要一些纱布来止血。他将要在这个屋子里布置对内禁制,以防这个邪物跑出去害人。
“师父,这万万不可,先不说您一人开启禁制会损耗体力,您一个人对付它会很危险的。”一个道士劝道。
“你们快些离开,我会尽量拖住这个邪物的。”平时说个话都是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云真清,这会儿语气十分坚硬,不容置疑。
众位道士离开了,云真清在屋内一发力,一阵风从他的手掌呼出,直冲地面,又反弹了回来,把他散落的长发吹得群魔乱舞,对内禁制结成了。
“你在这里的吧。出来。”云真清冷声道。
无人作答。
云真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那个邪魔在自己布置禁制前逃出去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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