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儒看到阿婳求饶由迷离的眼神,更是兴奋,看到她确实疲乏了,加上自己上了岁数,是在也干不动了,就使劲一顶,让龟头尽力释放精液,然后他拔出自己的阳具,看着阿婳那红肿的爱穴口流出乳白液体混着透明的汁水,有些流到阿婳的大腿根。自己的黑毛上也是发亮的液体。
阿婳瘫软无力,任由李厚儒把自己抱在怀里,两人在躺椅上,简单盖了一个毯子,就睡着了。
一夜的抽插,让两人没了气力。
李厚儒毕竟还是壮年,他依旧早起,叮嘱下人不要去书房,自己去旁边的镇子忙生意了。
阿婳醒来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要不是窗幔昨夜没有拉好,让她的眼睛被阳光照射到,恐怕她要睡到傍晚。
她全身酸痛,上半身都是齿痕和吻痕,奶头依旧肿胀着。
神奇的是下体倒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阿婳不禁佩服自己的爱穴,被男人操弄的大半晚上,竟然恢复那么快,难道真像花姐说的,她的花穴会随着房事增加而恢复越快?!
她躺在躺椅上,开始盘算自己下一步。
她能睡到现在还没有人进来打扰,一定是老爷特意嘱咐的,这样说明最起码她回宅子里来是可能的了。
阿婳为自己暂时找到庇护而欣慰一番。
李厚儒赶在天黑之前回来了,他一回来就冲到书房,看到阿婳穿着昨天的粗布衣在打扫书房,有些不悦:“这些下人怎么回事,不是说让他们找些新衣服给你嘛?!”
阿婳急忙拉住李厚儒的手:“老爷,你别怪他们,是我看衣服干了就穿了。”
“那也不行,万一生病还怎么伺候我?!”
这无缘由的宠溺让阿婳惊了一下,她害羞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