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他要是死了,接下来就极其难查了!
“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秦月白听着账外匆忙的脚步声,心中更是一阵焦躁。
赵六突然停止了抽搐。
秦月白忙转过身去看他。
赵六此时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帐顶,似乎在透过帐顶看着些什么,嘴中微微颤抖,不住的呢喃着什么。
秦月白见势头不妙,便俯身过去听。
“你、你好狠……”
赵六的双眼发直,没看到秦月白似的瞪着帐顶,就仿佛那里有人般。
秦月白抬头去看,帐顶上除了装饰的淡蓝色布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鲜血不住的从他嘴里流出,赵六的脸色已经一片灰败,嘴唇也变成了乌青。
他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母亲——”
随着一声凄厉嘶哑的叫声,营帐中再次归为宁静。
秦月白神色复杂,良久之后,才将手指探到赵六的鼻下。
他已经没了呼吸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要压一压字数了……
登记在户籍上的只有赵六一个人,根本就没有赵五,所以秦月白怀疑这个自称赵五的,其实就是从狱中脱身的赵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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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那个将军(穿书)
☆、中箭(已修)
“小姐,你看到我那条帕子了吗?”
四月的草原,柔柔的风轻拂在面上,似乎连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什么帕子?”
“就是我那条白色绣花的帕子,我前天刚绣好的,昨天晚上就不见了。”
染月气鼓鼓的嘟着嘴,看上去像一条正在吐泡泡的金鱼。
“就是那块绣着两只鸭子的帕子?”
“小姐!那是鸳鸯!鸳鸯!”
“不会被哪个突厥男人捡去了吧?”秦蓁蓁笑的暧昧。
“小姐!”染月被气的直跳脚,恨不得生出两只猫爪子去挠她。
“自从你有了刘公子,就愈发不正经了。”
刘子佩?
秦蓁蓁的脑海中下意识的闪过一个清冷的身影。
他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刘公子最近怎么样了?”
虽然心中仍是赌气,秦蓁蓁还是开口问道。
没有她这个烦人精在身边,刘子佩估计过得很滋润吧。
“刘公子昨日来小姐的营帐中待了一会儿,坐在榻上随手翻了几本书,见没等到小姐,就先回去了。”
“他来过?”秦蓁蓁颇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刘子佩不会来看她呢。
“对呀,小姐你忘了,昨天我们去草场看突厥人练习马术了,晚上才回来的。”
“而且小姐不是吩咐了,以后在你面前尽量少提刘公子的事情吗……”染月小声嘀咕着。
“什么?”秦蓁蓁见染月自言自语,眉毛一挑问道。
“没什么!”染月一个激灵。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走出了突厥人的营地,脚下的草茂盛了许多,草叶随风摇摆,已经能够遮住二人的小腿了。
秦蓁蓁眼前一花,一个灰褐色的影子极快的从野草中窜了出来。
“啊!”
二人皆被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原来是只野兔,两只长耳朵高高的竖着,黑葡萄般的眼动也不动的盯着秦蓁蓁看,三瓣嘴时不时蠕动一下,着实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