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跪在地上将手电筒朝床底照着。
“李肖的户籍和名下财产查得怎么样?”
许久和赵毅来到天宜护理院把李肖的房间再翻查了一遍,除了护理院的护工制服,其他的已经被送去了队里,除此之外仍然一无所获。
赵毅:“根据你妈妈提供的那个李肖同乡的资料,我们到轻水下辖的兰泾村上拿着李肖的照片问了一圈,有几个人说认识李肖,是你妈妈以前在轻水县里的老乡,介绍李肖来护理院工作的,李肖以前在兰泾村生活过的房子在乡下,已经拆了。”
许久蹙眉点了点头。
赵毅继续道:“村里的说李肖不在兰泾村常住,户籍资料上,他母亲叫李辛夷,几年前已经病逝了,户籍上没有登记父亲。这个李辛夷名下也没有房产,母子俩登记的地址是李辛夷的一个远房表姐的地址,也在轻水区,但他们没在那里住过,推测她们可能是租房住的,我们一直没查到有效的租房线索,如果她们是租在轻水某个棚户区的话,租房手续非常不规范,靠网络或登记信息查的话线索来源非常有限。所以李肖除了护理院以外的常住地一直没有头绪。”
许久半蹲着继续查看床底:“兰泾村?这个地方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信用卡、电话卡这些呢?”
“潜逃后都停用了。那天他逃走后我们立刻封锁了崇喜山通往邻城和回伍州市区的主要路口,这些天山上一直有警力在搜查,都没有发现。”
“往外走不了,不排除又回伍州了。”许久正说着,忽然手电筒照到一处异样。
地上有些许剥落的零星墙粉块,这在其他养老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天宜护理院的住房标准都是顶配,连护工宿舍都装修得非常干净整洁,墙面更是光洁如新。许久用镊子捻起墙粉块,对应着在墙上搜索,发现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有些许剥落了的墙面。
“可能是贴的照片。”许久将墙粉块放进证物袋,递给赵毅:“带回去化验下有没有胶水残留。”
许久站起来环视不足十平米空空荡荡的房间,心中飘过一丝疑惑:应该是那天逃走时将照片匆忙间撕下时带下来的墙粉,一个要逃亡的通缉犯,竟然还要撕下照片带走,看来照片上是非常重要的人,或者说照片上的东西会暴露什么……
离开时,许久路过医疗室,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老邢头在医院治了一段时间还没醒,但也没有继续恶化,就被送回了护理院,许久在门外看着老邢儿子忙前忙后的身影,没进去打招呼,心想,全城的冰冻都融化了,老头子期待的人已经站在了眼前,也该醒了。
陆知遥一身正装回到莫比鸟斯,一手插袋大步踏进公司自动移门,同样穿着西装衬衫突然变得很帅气的钱小丁快步跟上并送上一份快递。
“今天早晨通过同城专车司机专门递过来的,收信人是你的名字,我看这份东西有些奇怪,就没混在普通快递里。”钱小丁边陪着陆知遥走进办公室,边在他耳边低声急促地说着。
陆知遥坐进办公椅撕封口:“什么地方奇怪?”
“这个厚度看上去只是一张纸,应该是文件合同之类的,普通快递文件或发/票,不管公私,都会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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