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景澤乖乖學習,方便起見,他用的手寫輸入法。
「李子,你給趙叔打電話了嗎?」周賀然扒在座位上回頭看,他和溫禮一起長大,小時候黏人家屁股後面還喊個哥哥,越長大了越不著調了漸漸的就喜歡叫他李子,禮子,李子。
「打了。」溫禮點了點頭,「正好還有一桌,讓給咱留著了。」
那家烤肉他們從小吃到大,看著它一點點的做大,老闆是個不錯的,很熱情,家裡有個姑娘,今年剛高考完。
周賀然搗鼓了一下定位,塞給了駕駛座上的人,還是不和人家說話。溫禮快要看不下去了,「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嗎?也不能就誒誒的叫吧。」
那人很淺的笑了笑,「我叫陳書淵,你們好。」
「好耳熟啊。」溫禮在上次他來店裡的時候就覺得熟悉,又有些想不起來是在哪聽過。感嘆完以後,他笑著自我介紹,「我叫溫禮,是賀然的朋友,你們是?」
「我們只是朋友。」周賀然在副駕駛上冷冷的搶答。
溫禮的身子因為八卦而向前湊去,他聞言敲了周賀然的頭一下,後者嗷嗚叫喚了一聲,有些苦悶的把頭扭向了另一邊,看窗外的風景去了。
陳書淵寵溺的笑了笑,也不反駁他,但是也沒有完全認可,「我和賀然是在國外認識的,我們也是朋友,我經常聽賀然和我提起過你,說你們一起長大,關係很好,現在都回國了,大家有空常聚聚。我有一家咖啡館,你們隨時都可以來。」
「好啊。」溫禮笑著點點頭,內心八卦之魂燃起來了,陳書淵無論從顏值還是從氣質來說都是一頂一的搶手貨,他甚至有些搞不懂他怎麼看上的周賀然那麼個傢伙,更搞不懂周賀然和他到底有什麼彆扭,不過既然這麼做,周賀然肯定也有自己的理由,溫禮也就沒法太幫著陳書淵說話。
周賀然在國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溫禮在國內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讓他焦頭爛額,每天從早到晚忙下來,剩下的時間恨不得倒頭就睡了,再加上頂著時差,他們平日裡聯繫並不算多。好朋友嘛,偶爾聯繫也不會生疏。
車上周賀然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訴家裡人自己到了,一切都好,掛斷電話沒多久就到了那家他們從小吃到大的烤肉店。
店面現在開的挺大,周圍的人也不少,陳書淵讓他們先下了車,自己找地方停車去了。蕭景澤像個保鏢一樣,緊靠著溫禮,還沒等溫禮打聽陳書淵呢,溫禮就被蕭景澤逗笑了,他逗溫禮,「你要說這是你花錢雇來的保鏢我都信,真的。」
「那你也是夠笨的,什麼都信,我哪來的錢雇保鏢啊傻孩子。」
「沒錢有色啊,萬一以身相許呢。」周賀然逗他,這是還惦記著蕭景澤說溫禮叫他寶寶呢。
溫禮也笑了,幾個人進了店,趙叔很熱情的把他們招呼了過來,都是老熟人了,也不用太照顧著什麼,周賀然和趙叔寒暄了幾句,店裡就又來了新人,周賀然說讓他不用管他們了,趙叔來送了幾瓶酒,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