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賀然對楊清嘉自然是早有耳聞,他畢恭畢敬的彎了彎腰握著手,「我叫周賀然,您想怎麼叫都行,叫您楊姐可就顯年紀大了,嘉姐看上去也就十八!」
「哈哈哈哈,這也太會說話了,陳老師這真是撿了個寶啊。」
「我的榮幸。」陳書淵很少這麼笑,但是周賀然的笑就好像帶著感染力一樣,他總是忍不住的被同化。
陳書淵去裡面錄歌了,周賀然和楊清嘉在外面等著,這倆人倒是聊得來的很,不過其實話說回來,楊清嘉和誰都聊得來,周賀然亦是如此,只要不是自己刻意的把話扔了,那這話就不會掉在地上。
「把你男朋友薅過來工作,不介意吧?」楊清嘉站在咖啡機前,給兩人準備著咖啡。
周賀然搖了搖頭,「他賺錢養我呢,我生什麼氣,高興還來不及呢。」
「哈哈哈哈那確實如此。」楊清嘉關了機器,端著兩杯熱騰騰的咖啡,「來,喝點咖啡吧。」
「好。」周賀然接了過來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有點苦,但是他很喜歡。
「嘉姐不忙嗎?」周賀然來的這一小會兒就看見楊清嘉接了兩個電話了,忙肯定是忙的,但是他又有些想不明白既然這麼忙為什麼還要在這等著。
「忙啊,忙的腳不著地了都,這不悄悄地在這裡偷會兒懶兒。」楊清嘉眯了眯眼,這女人本身笑起來的時候就好看的不得了,偏又極其愛笑。
「倒還真得好好謝謝你。」楊清嘉看著周賀然,很真誠的說道。
「謝我什麼?」周賀然捧著咖啡杯有些迷茫的抬著眼看著楊清嘉,有些不知所以。
「唉,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和你家那位說啊,要是那麼快就把我供出去了以後我可不和你做朋友啦!」楊清嘉故作神秘的說道,像個小孩子似的,逗得周賀然笑了起來,點著頭應著,「嘉姐,放心吧,現在咱倆才是一條心呢!」
楊清嘉招了招手,倆人湊近了一些,她嘮家常一般的翹起了二郎腿,「唉,陳書淵這人啊,其實特沒勁。」
「不光是我約不出來他,但凡是他不想去,多少錢都叫不出來,誰都叫不出來。明明歌唱得早就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了,任誰都能哼上幾句的程度,就是不肯露臉不肯做宣傳,長著那副好皮囊也不知道用用,唉。
之前啊,我們都見不著他笑幾次,都說他和個木頭似的呢。」楊清嘉看著周賀然,「倒是現在看著才像個真正的有血有肉懂得愛人的人了,這不得歸功於你嗎。」
周賀然和楊清嘉這倆人和陳書淵就隔著一牆之遠,聊了半天,一直到陳書淵出來。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陳書淵一出來,周賀然就人形擺件似的掛在陳書淵的身上當人形掛件,陳書淵便也只能無奈的笑笑又憐惜的抱著他。
「秘密。周賀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