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禮點了點頭,剛開始的時候他很擔心蕭景澤和人的相處,怕他尷尬也怕對方尷尬,但是隨著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完全不擔心蕭景澤,王爺終究是王爺,哪怕蕭景澤的語言和現代語言的掛鉤還不是很自然,他也仍然足夠自信與條理清楚,他有足夠的能力。
楊清嘉沒說很多,簡單的聊了兩句,讓他們有什麼事就找李導,如果不想找李導也可以給她打電話,她說她很看好蕭景澤。溫禮笑著答應了,話里話外的意思其實都算是明顯了,楊清嘉想把蕭景澤簽進自己公司,但是簽了公司和單純的拍戲又不太一樣,蕭景澤恐怕不會特別願意被各種條條框框束縛著走,他也不想讓蕭景澤被束縛。
掛了電話,溫禮有些無聊的趴在床上玩著愛消除小遊戲,上次玩這種打發時間的小遊戲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了,頗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之前玩好像也沒感覺有什麼,但是不知怎的,現在玩就是感覺有些無聊,溫禮玩了一會兒就玩不下去了,自暴自棄的把手機扔在了一邊,翻了個身,把頭朝下埋在了被子裡,煩的來回打滾兒。
過了一會兒,他彈坐了起來,抓了抓有些亂糟糟的頭髮,給周賀然打了個電話。
「掛了吧,再打的話你就接吧,問問他有什麼事兒,他準保沒憋好屁,這個點兒蕭景澤估計已經去和導演熟悉流程了,他估計自己一個人正無聊的發瘋呢。」周賀然對他這個朋友的了解還是很多的。
手機想了半天也沒人接,於是溫禮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了,我在這陪著老公外出工作,你在那邊不知道幹嘛呢。於是又撥了過去,結果沒成想,接電話的是陳書淵。
「溫禮賀然他在洗澡,你找他有什麼急事嗎?我幫你把電話送過去」其實陳書淵剛剛已經敲過浴室的門問過周賀然了,要不說他倆是朋友呢,彼此的心都能感受到,浴室的水聲沒停,嘩啦啦的響著。
周賀然站在靠近門邊的地方拒絕了陳書淵要給自己送電話的申請,大白天的,這個點兒在這洗澡能因為什麼,開了門和把狼放進來有什麼區別,這男人如狼似虎的實在是太可怕了,他覺得要是再來一次就真的要躺在浴缸里任由陳書淵處理了。
溫禮坐在床上,無聊的來回晃著身子,還不知道自己那損友說的什麼呢。
「哦,我沒什麼事兒,蕭哥去忙了,我想著找賀然聊聊天呢。」溫禮說道。
「嗯。」陳書淵也不說別的話,就干點頭應著,嘴角微微上翹著,因為腦子裡正想著自己在浴室的寶貝,那小傢伙,還真是個鬼機靈。
氣氛就這麼一直不尷不尬著,但是陳書淵似乎並不覺得尷尬,也不提掛電話,也不說話,最後還是溫禮率先受不了了,打破了僵局。
「葡萄呢?怎麼沒看見葡萄」也不知道自家便宜小兒子在人家待的怎麼樣了,家裡沒了這麼個小東西總感覺少點什麼似的。
陳書淵這才有了動作,「它挺好的。」
說著就動身去了客廳,陽台前有個小狗窩,看上去就很舒服,外面散落著幾個小狗玩具和小狗吃的小肉乾,葡萄叼著一個骨頭小玩具,蹦蹦躂躂的,小爪子敲在地板上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小玩具會發出聲響,葡萄叼一會兒就把它放在地上,用小爪子去扒它,看它想,歪著頭好奇的看著,然後再叼起來,玩得不亦樂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