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小說大火,帶動了他整個人都火了不知道多少,難免也有些人拿著以前的文筆內容抨擊他說他什麼也不是,但是大多數人都是認可現在的能力,誰還管你過去怎麼樣,還有些從一開始就看著溫禮的書的讀者,一路走過來都知道溫禮一直在進步,都知道他很不容易,不止一次的公開幫溫禮說話,證明他的努力和進步。
他如今本身就自帶粉絲流量了,不管開了什麼書都本身就會有讀者基礎,但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那麼多人等著看他寫的東西,他自然也不能隨便寫寫糊弄了事,於是每天不是在幫蕭景澤處理他的事情就是在為自己的小說構思,天天忙的都要腳不著地了。
一直到去年溫禮生了一次病,當時蕭景澤還沒在家,溫禮在家突然暈倒了,蕭景澤知道的時候難得的發了通脾氣。
「阿禮,你現在有事兒都知道瞞著我了?你不舒服為什麼不和我說啊連去醫院都不去,只是一直硬扛著,我本來見不到你就擔心你,如今你又這樣.....要不是周賀然當時正好在我們家,你萬一.....你萬一.......」蕭景澤已經說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往下想了,他竭力壓著氣。
溫禮暈倒的這個消息還是陳書淵同他說的,周賀然看著他們家葡萄實在可愛,自己琢磨著琢磨著也想買只小狗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挑,正愁著呢就碰見個送上門的,他同陳書淵去鄉下的一個果園採摘感受一下鄉下緩慢的生活節奏和氛圍,恰巧在路邊看見了被遺棄的小狗,小傢伙眼還沒睜開,無依無靠的慢慢挪動著,似乎想尋找著可以依偎的東西,然而周圍只有成片的垃。
周賀然起初還以為是哪個野狗剩下小狗崽以後找不回來了,有些擔心小狗鑽到垃圾堆里丟了命,回車裡找了些東西把它往外拽了拽,又怕它萬一挪動到路上被車撞著,在旁邊有些擔心的看著,直到一個老人看他這樣忍不住開口問他,聽見周賀然的回答以後老人笑著搖了搖頭,「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這兒誰家缺條狗啊,有的狗崽子一窩七八個,哪養的了,也就送人了,送人了也沒人要,就扔了。」
周賀然愣了神,「扔了你是說這狗是被遺棄在這兒的」
老人見他這麼吃驚倒是只覺好笑,「這扔條狗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兒啊,不扔了等到大了可能也就被誰擼了吃肉了,這家主說不定還是個好的呢。」
周賀然愣了愣,半晌沒說出話來。它只是不會說話,但也是一條小生命,就這麼從一出生就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他心有不甘,覺得不公,但想想自己也搖了搖頭,老人嘆了口氣漸漸遠去,周賀然知道這現象正常不過,別說遺棄條小狗了,就是棄嬰,又有多少呢。
「你要是喜歡,不然我們把它帶回去養吧。」陳書淵輕輕的拍了拍周賀然的背安慰他,他本身沒多喜歡小動物,但也不討厭,更何況葡萄在自己家那些日子也確實可愛,又這麼個小東西或許也不錯,而且.....他不想讓周賀然難過,最起碼想儘自己所能讓他少難過一些。
果不其然周賀然聽見陳書淵這話眼睛亮了起來,「真的」
「嗯。」陳書淵點了點頭,回車裡拿了件衣服把小狗包了起來,帶著條小生命,他們兩個也沒待多久就回了家,一路上周賀然都小心的捧著這個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