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抱的他挺緊的,我都快要勒死他了。
我暗暗的磨了下牙,雖然很鬱悶,但是心裡卻明白,如果讓我選,我寧願相信陳冥,也不會相信金子龍。
我又不傻,更何況人心都是肉長的,陳冥救過我多少次我比誰都清楚。儘管他跟我不是同一類人,但孰是孰非我看的很清楚。
光哥把手裡的竹子扔了,站起來:「行了,不弄這個了,肯本都沒有用,咱們去會會那個祁雲闊!」
往回走的時候,路過井口,我又往井口看了一眼,心裡沉了下,就算金子龍今天不來跟我們說他偷聽來的事,我們也不能這麼蹉跎下去了。
到一樓大廳時正好碰到祁雲闊跟陳冥從樓上下來,猛的一照面我還沒有準備好表情,倒是祁雲闊依舊微笑著跟我跟光哥打了招呼。我看了一眼走在後面的陳冥,他神色沒有任何變化,看我看他,也看了我一眼,但什麼話都沒有說,只點了下下巴,示意我去那邊桌上坐下。
我不知道他的脾氣就是這樣,還是對我如此,他話少的我都能看明白他什麼意思了,我們在金子龍眼裡相處的所謂的好就是這麼中好了。我礙於面子也只好認了,我想他大概天生就這樣,不是因為我每天纏著他的原因。
我不再看他,只跟光哥坐到了桌上,祁雲闊給我們三個倒了茶,他跟平時沒有任何不同,這個人一直都是好風度,面上常帶笑,有深藏不露的感覺,怪不得金子龍現在開始懷疑他了。
我喝了一杯茶後跟他道謝後道:「七爺,你們最近都在忙什麼,咱們的船我們這邊進展太慢了。」
我想找一個突破口,然而祁雲闊道:「不著急,你們慢慢弄。」
光哥揮了下手:「祁兄弟,問題是我們根本不會造船,就算能造出來,那也是竹排,只能在河裡走,海中一個浪就翻了啊。」
祁雲闊笑了下:「任何人都有第一次,我相信光哥的手藝,再說了,這只是其中一個方案,備用的,也許我們會完成這裡的任務,用不上這個船的,對不?長生?」
我正在仔細的看祁雲闊,真發現他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著急,看樣子金子龍說的有一部分是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麼看著他,讓他發現了,他喊我了,我也笑著看他:「那七爺,你有更好的辦法了?咱們那個任務到底怎麼做啊?」
祁雲闊與其說是他不著急我們造船,不如說他是不指望我們造的船,他心裡已經有後路了。
光哥肯定也看出來了,所以也跟我配合著道:「就是七爺,你不知道咱們吃的東西已經不多了,咱總不能每次都跟那個老頭去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