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半個中午後,我們暫時做調整,找了一個下坡的避風處吃了點兒東西,背風處雖然風小了很多,但我們依然沒有生火,累極了,我半靠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啃牛肉乾,這次牛肉乾能咬動,金小姐買的這些吃的比我跟光哥賣的好多了,我想我們倆可能被人忽悠了。
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都累的人仰馬翻的,這會兒都不想動,那個金子龍靠著一棵樹半死不活的,我心裡想走路的時候那麼積極,原來也知道累啊。
光哥靠在我背後,陳冥只坐我們倆邊上,我想要給他挪個位置讓他靠一下,他輕擺了下手:「不用,你們在這裡休息會兒,我去上面看看。」
我們現在是走的下坡路了,這是第二環的下坡路,那個耳湖是第三環的中心,陳冥說我們今天晚上能到達三環邊緣就不錯了。
他背著檢測儀去的,我看著那個機器都想跟他說別背著了,根本不可能有活人了。但我沒有說出口,他接的任務就是來救人的。生命第一。我們的信號機已經完全沒有信號了,上面全是雪花,不知道是不是這風雪吹的。
我們坐著休息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他就回來了,我忙問他:「怎麼樣?有活的嗎?」
陳冥搖了下頭,看向了金小姐:「金小姐,紅外線探測儀只能檢測生命體,而信號也斷了,這一片區域只能靠我們礙著排查了。」
金小姐卻還安慰他:「沒關係,陳先生你辛苦了,你休息下吧,這一片區域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我們一會兒繼續往前走吧。」
陳冥聽她這麼說看了她一眼,卻沒說什麼。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後又出發了,吃了東西補充了體力走的就快一些了。而且我覺得風好像也小點兒了,這大概是下坡的原因,這個破非常大,你一點點而走是感覺不到的,只能從風雪上來判斷,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能仰頭看我們來時的路了,這證明我們確實在下坡。
光哥看我回頭問我道:「怎麼了?」 我笑話他:「我看看你丟了沒。」
光哥切了聲:「我還能丟了!我這麼大個,就算颶風來了都不能把我吹走,你還是擔心下你這細胳膊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