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因為我覺得是我逼迫你在先,我喜歡你也在先,我想把我所能給你的寵愛都給你,因為我能給,但是信任是相互的。」陸謹言是個軍人,冷靜又沉穩的軍人,他足夠的理智,或許他會因為方冷然失態,但是談到了信任,他就得慎重。
人世茫茫,眾生萬千,緣起緣滅,百世百苦。一生相伴,終不只是一言而定,能遇上所愛,便已是不易,若是再求甚多,談何容易。
陸謹言也不再求更多,只求他自己能給的所有寵愛都給到方冷然。
「陸謹言!」方冷然終是徹底失態,抓住陸謹言的手,放聲大哭,抵力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再信任我一次,一次就好!」
「阿然, 別哭了!」陸謹言沒有回應,只是輕聲安撫。
「陸謹言,我做什麼都可以,就一次,這一次我絕不讓你失望,絕不!」方冷然攢緊手中那片屬於陸謹言的衣袖,幾乎都攥進了肉里。
陸謹言深吸一口氣:「所以你對我使出了所有手段,方家教你,都用我身上了,可是這些不管用的,只會讓我覺得,你的目的更深更重。但是不承認,我確實拒絕不了。」
方冷然抬眸,猩紅的眼眸看著陸謹言,他沒有得到期待的回答,陸謹言可以給他所有的寵愛,但是信任就那麼一次,然後被他弄丟了。
「休息一會兒,我去做飯。」陸謹言見到方冷然沒有哭了,便準備去做飯,順便弄帕子給方冷然敷一下眼睛。
「陸謹言!」方冷然卻不管不顧的再一次將人扯回來,然後吻了上去。
松木冷香一直是很高級的信息素香味,只是瞬間便溢滿整個房間,這是方冷然最後的手段,也是方冷然最不想用的手段。
陸謹言猛得握住方冷然的後頸,腺體依舊有濃烈的松木冷香透出,甚至透過肌膚傳到陸謹言的身上,誘使他也開始釋放信息素。
「你是不是,想誘使我提前易感?」陸謹言將人摟進懷中,低聲問道。
方冷然誠實的點頭:「標記我,終身標記!」
「阿然,我受過訓練的,其實易感期沒有那麼沒有理智。我甚至都還記得,你那天為我做的一切。」陸謹言用唇瓣輕輕摩挲著方冷然的唇,這鮮紅色的唇瓣真的很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