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倫環視一圈會場,見無人給出反應,有些疑惑:「從剛才開始我就很迷茫,為什麼你們給我的回饋那麼弱,是我用你們的語言表達得不夠清楚嗎?」
「不是……」女生們怯懦懦答。
「還是說你們很害怕新人類?」狩倫想了想,「但凡來當老師的新人類,都是簽署過教師協議的,我們不敢把你們怎麼樣,也不會那麼做。」
「也不是……」終於有一名女生結結巴巴答,「是根本就沒學過……」
「沒學過?」這讓狩倫很驚訝,「不是說在你們的世界,你們被稱作女人,當做人類生存,還由兩個人共同撫養嗎?我們可是直到8歲都由政府撫養,8歲後也只是天父一人撫養,怎麼明明有兩個人撫養的你們不但自身基因不行,連這些都不行?」
女生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世界背景不一樣,解釋都不知道從哪兒解釋。
「算了。」女生們的不回應讓狩倫很無聊,「開始選擇吧,上台,或去你們的教室。」
女生們又是一片喧譁。
沒學過東西的,自然不敢上去出醜;學過點東西或者有點小愛好、小天賦的,大多都業餘得不行,也沒幾個有自信在新人類面前秀一手;至於為數不多的藝術生,琢磨來琢磨去,還是沒膽量上台……可就這麼去了統考生的教室吧,大家又怕自己吃虧。
就在這時,人群深處有人猛然站了起來:「我第一個。」
所有人同時回頭,是朱祁。
只見她踏著優雅的步伐平穩地走上舞台,站在高自己多半個頭的狩倫面前沒有絲毫膽怯,還大大方方與他對視。
「我,朱祁,選擇舞蹈。」她說著,走到舞台後方拿起了一隻紅旗。
「別吧……」看到紅旗的瞬間,白壽眉頓時一臉尷尬。
「怎麼了?」玄千兩小聲問。
「她該不會要跳儀仗隊的舞蹈了吧……」白壽眉說,「就校慶上儀仗隊跳那個……還記得嗎……」
朱祁是儀仗隊出身,白壽眉是啦啦隊出身,啦啦隊屬於儀仗隊的一部分,經常和儀仗隊同台演出。
之前二人在學校百年校慶上合作表演過舞蹈,可是編舞實在是有點像小學生廣播體操,羞恥得不行……
於是,當嘹亮的《運動員進行曲》響徹整個大禮堂的瞬間,台下的女生徹底懵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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