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沒那麼有錢的新人類和榮譽新人類總是會在賭/場裡一邊賭著小錢一邊徘徊,就是想坐等某位大方的新人類大人突然「請客」。
白壽眉在心底里嘆了口氣。
這群傢伙明明知道鼠鼠打心底熱愛著新人類,卻為了羞辱她,故意找一群舊人類蹂/躪/她的身體。
其實,在今天之前,白壽眉一直不覺得雙聖兒這種人造人算是完整的人類。
所以她一直覺得應該把生育的重任全部丟給這些人造人,這樣,真正的女性就自由了。
可是,當看到鼠鼠在台上受難時,她又無法直視這殘忍的一幕。
她們確實是人造人,但她們和正常人的區別在哪裡?
僅用肉眼去看,根本看不出來。
一旁一同前來的幾名雙聖兒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甚至她們在看著鼠鼠的時候,眼中帶著幾分蔑視。
在她們看來,是鼠鼠錯了。
錯在她如此天真,錯在她是如此相信從小到大學到的價值觀和信仰,錯在她自負到居然相信新人類會愛上她這樣一個下/賤的雙聖兒。
所有雙聖兒都在受難,從哪裡冒出這麼一個妖怪以為自己就可以逃脫苦難成為最幸運的那個?
所以,活該,全都是鼠鼠活該。
……
幾名新人類很快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他們戴上面具,觀賞表演,隨同他們前來的女生們只能坐在他們腳邊陪同他們看演。
有一名榮譽新人類「硬/朗」了不過半分鐘就繳械投降,撒昀頓時大笑不止,衝著台上丟去幾個籌碼,並吹口哨道:「牛逼啊!」
那名榮譽新人類大喜,撿起地上的籌碼對撒昀鞠躬,然後走下了舞台。
「嘖……」嵐圖無語道,「你真是從小都喜歡看舊人類這方面的笑話,你有意思嗎你……」
「怎麼?我就是這麼低俗的一個人。」撒昀說著,對嵐圖伸手,「給我根。」
嵐圖瞥了眼腳邊的雙聖兒,對方忙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里取出配好的煙壺,雙手呈給嵐圖。
嵐圖沒有接手,撒昀一把抓過煙壺吸了口,頓時露出一臉愜意的表情癱軟在椅子上,飄飄然道:「你們說,上層的那些傢伙,到底在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美源側眸掃了眼撒昀,沒有說話。
「我覺得我的小日子已經挺幸福的了……」撒昀一邊吞雲吐霧,一遍愜意地欣賞舞台上鼠鼠被欺凌的光景道,「你們看,每個月,掌行人的分紅進我的帳戶,不怎麼需要工作,分級考試隨便考考,想怎麼玩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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