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鼠鼠也不知怎麼做到的,居然從那樣可怕的毒/品的控制中清醒了過來, 並且在被慘無人道地欺負了八個小時後,精神狀態竟然不見一絲疲憊。
此刻的她蜷縮著光/溜溜的身體坐在床上,雙臂緊緊地抱著腦袋, 一動不動地低聲啜泣著。
白壽眉借著檯燈的光看向鼠鼠,只見她身上有很多被抓傷的紅痕,但是遠比想像中要輕很多, 甚至讓人覺得即使是普通男女情侶之間發生關/系,情到深處也可能會留下這樣程度的痕跡。
白壽眉想了想, 覺得或許是因為欺負鼠鼠的傢伙是一群有編制的舊人類吧?
畢竟耀星大陸的男人的日子可不比地球的男人的日子好過, 弄傷一個小姑娘是小事, 破壞了新人類定下的規矩就等於是在自毀前程,這才是大事。
「我奉勸你最好別哭了。」醬醬用冰冷的聲音道, 「新人類大人們的聽力比我們和舊人類要好,雖然這房子隔音效果不錯, 但畢竟是深夜,如果吵到哪位大人,你會有什麼下場,你自己心裡清楚。」
鼠鼠立刻噤了聲,可又因為忍不住,不斷地發出抽泣聲,最後因為抽泣時被冷空氣嗆到了,開始無法自控地打嗝。
醬醬頓時狠狠地瞪了一眼鼠鼠,她轉過身,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取出一瓶澄清透亮的液體,倒了一小杯端給鼠鼠道:「喝掉。」
鼠鼠這才顫巍巍地抬起頭,用哭腫了的雙眼看向醬醬問:「這……這是什麼……」
「你說是什麼?」醬醬冷漠地反問,「我們身為雙聖兒,本應該只服務於新人類大人們,可是為了這個世界的未來,我們被迫委身於榮譽新人類,但榮譽新人類無論獲得何種頭銜,都不過是骯髒的舊人類,你難道想讓舊人類的氣味停留在你的腸胃裡嗎?」
鼠鼠一聽,立刻接過杯子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露出痛苦的表情捂住肚子。
白壽眉接過杯子聞了一下,發現是一股消毒酒精味,於是問:「這是什麼?酒精?」
「98度可飲用酒水。」醬醬面無表情地回答,並一把奪過白壽眉手中的酒杯道,「高濃度的酒水可以清空她體內的污穢。」
「好傢夥,你這比拔火罐的95度酒精都高3度。」白壽眉錯愕道,「她一天沒吃飯喝這麼高度數的酒,你不怕她胃穿孔嗎?」
「如果她連吃飯都需要別人專門操心,那麼生死有命,她提前離開世界也是對這條蠢命的寬容。」說著,醬醬轉身帶著酒瓶和酒杯離開。
白壽眉見狀,本來也打算回房間接著睡覺,可又有些於心不忍,於是轉身去餐廳取了瓶酸奶回來,放在鼠鼠的床上道:「喝了吧,我以前喝酒胃痛就喝酸奶,我覺得有用。」
可誰知剛才一直可憐巴巴只知道哭泣的鼠鼠突然抬起頭,眼含怒意地瞪著白壽眉道:「你裝什麼好心腸,是你把我名字說出去的!賤人!」
「我不說,和你一起被拉去『散花』?」白壽眉也沒打算做個聖人,直白反駁道,「都是苦命人你跟我嚷嚷什麼?你有功夫對著我算帳,不如誰害得你,你拿著刀去捅死他,他現在應該睡著呢,你有一定概率成功。」
鼠鼠一聽,氣得渾身發抖,可又不知道反駁什麼,索性像個無賴一般張口對著白壽眉的手咬了下去。
白壽眉吃痛地「啊」了一聲,反手抓過床頭的抽紙盒狠狠地砸在鼠鼠頭上,然後趁鼠鼠抱頭之際用床單將她裹成一個卷鴨餅,抬腿將這個「卷餅」踹到了牆角才帶著怒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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