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峽谷迫切地想要坐擁那片火山的溫度與熱量,可是理智卻死死地摁住自己的手不要繼續前往危險的無人區。
因為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突然從兒童劇場的「雪男」化身為成人劇場的「魅魔」,一定是為了和她做魔鬼的交易。
「如果你願意答應嘗試合作,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月伯在玄千兩的耳邊低吟道,「包括,你想像中的,所有。」
玄千兩頓時感覺有滾燙的熱血直衝她的天靈蓋。
她再也忍不住,手指無法自控地想要去那柔軟的浴巾下探索更多。
可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手中的溫度已經驟然離去。
月伯適時鬆開了她,攏了攏腰間的浴巾站了起來,邁著長腿重回盥洗室擦著頭髮。
玄千兩緩了幾秒後,立刻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扭頭衝進衛生間,關起門給自己滾燙的軀體沖了個冷水澡。
等她出來的時候,月伯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書,還吩咐人為她準備了全新的睡衣。
玄千兩利落地穿好新衣服,長出一口氣在月伯對面的沙發上重新坐下,忍不住一臉狐疑地看著對面泰然自若的男人問:「你是彎的嗎?」
「如果你是問我的性取向,我的性取向不存在Y染色體。」月伯一邊翻著手中的書一邊回答。
「那你就算退化了,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反應是會有,但不去管的話很快就會散去。」月伯淡淡道,「我沒有你那麼強的想法,除了早上某一段時間因為生理因素無法自控之外,其他時間只要轉移注意力,感覺很快就會自動消失。」
玄千兩頓時有些疲倦地用雙手捂住自己臉蛋,和這種冷淡的男人相處,讓她倍感心累。
希望以後不要再有今天這種挑/逗了,能摸到卻吃不著,被人拿捏的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又緩和了一下自己有些崩潰的心態,玄千兩才重新抬頭看向月伯,開始正題道:「你剛才說,你有幫我們打破僵局的方法,你的用詞是:『我們』。」
「嗯。」月伯應著,他並沒有抬頭,依舊翻著手中的書本。
「為什麼你的用詞是『我們』?」
「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玄千兩道,「你是新人類,我是地球女生,我們站在對立的立場,當你知道我有不良居心的時候,你沒有舉報我,我可以認為是你的仁慈,又或者是你對弱者的不屑一顧,怎麼解釋都可以,說得通。
但是,你突然說要幫我,這個行為的性質就很嚴重了。你一定要有一個充分的理由才會這麼做。我需要知道那個理由,再判斷你到底是在玩我還是真的想要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