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這門暗號的詞彙量並不大,宥時雖然覺得有些難記,但多接觸幾遍,也能記個七七八八。
「我們需要一門能夠溝通的語言,來私下傳遞我們的信號,與此同時絕對不能被AI發現。而越是缺乏邏輯性的信號,就越難以被AI發現其中可能藏著信息。」初浩解釋道,「不過你不用擔心,發明這個語言是一名專業人士,你只要學會最關鍵的200個詞彙,就能偽裝成正常說話完美溝通了。」
「會這門語言的有多少人?」宥時問。
「不多,根據不同的身份,有的人需要記得多,有的人需要記得少,這樣安全。」
「新人類也知道這門語言的存在嗎?」宥時又問,「我指的是願意和我們聯手的右教上層。」
「嗯,知道一些,但不是全都知道。」初浩道,「我們也留了一手,以防萬一。」
「能信嗎?」
「能不能信不是我們能考慮的,因為我們沒有選擇。」
」……「
」怎麼?「
「那你不怕我是叛徒?」宥時問,「萬一我原模原樣地將這些內容告訴左教,你們的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就提前結束了。」
初浩卻道:「從我看中你的那一刻起,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場豪賭。」
「……」宥時沉默。
「現實就是這樣,有時候賭/博看的不是你要什麼,而是我有什麼。」初浩道,「我們有的底牌太少了,我們除了命和膽子,沒有什麼能為右教提供的,你也是想清楚了才來加入我們的,不是嗎?」
宥時沒有回答,而是又問道:「萬一被懷疑,抓住後檢查腦電波,那不是全完了?」
「不,我們有專門的心理專家,可以為你提供相應的偽像。」
「偽像?」
「沒錯,擾亂腦電波成像的偽像。」
第二周,當宥時再去巴爾大教堂的時候,見到了一名戴著口罩不斷咳嗽的老年聖女。
「這是?」宥時看向初浩。
初浩卻對他搖了搖頭道:「你不用知道她是誰,你知道後反而對她不安全,你只需要知道她是來對你做測試的。」
」好吧。「宥時將信將疑地看著眼前的老人。
那之後,這名老年聖女摸著宥時的脈搏,問了他一系列非常敏感的問題,諸如:你對C級以下聖女的真是看法是什麼、你碰過肉料的身體嗎、你心中的自由是什麼……等等。
問卷調查結束後,這名老年聖女想了想,總結道:「我覺得你需要和年輕的聖女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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