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飛飛夫人的鼻血已經止住了,她走到生態缸前,命人打開一個小窗,將手伸了進去。
很快,一隻純黑色的小蛇便順著她的手爬了上來,繞著她的手腕吐著信子。
而飛飛夫人則帶著小蛇來到被迫跪在地上的白壽眉的面前,冷笑著道:「從你來到這裡之後的每一天,你都在很沒有眼色地活著,但你唯一做過的有腦子的事,就是沒有仗著自己得寵,向恰爾大人告狀,說我放蛇咬你。」
白壽眉被兩個高大的奴隸摁著,無法掙脫,於是她翻了個白眼道:「沒本事拿捏男人,就只能在這裡為難女人,作為一級夫人,你可真優秀,優秀得像個十一級夫人似的。」
飛飛夫人一聽,頓時表情暴怒,她抬起另一隻手臂,一個耳光甩在了白壽眉的臉上。
這一次的耳光打得比上一次重多了,白壽眉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個血紅的手指印。
「夫人……」旁邊的奴隸有點慌。
再怎麼說白雪夫人也是當下正得寵,幾次死裡逃生靠的都是恰爾大人顧念感情,飛飛夫人就算再怎麼嫉妒,也應該保持理智,只傷害對方的身體不傷害對方的臉蛋。
「閉嘴!」飛飛怒斥道。
奴隸們頓時低下頭,不再敢說話了。
「我優不優秀,你不配評價。」飛飛夫人冷笑著將手中吐著信子的蛇送到白壽眉的面前,挑眉問,「你說,咬你哪裡,才是最痛的呢?」
白壽眉雖然當下沒有對付飛飛的方法,但也絲毫不覺得畏懼,她道:「別威脅我,你威脅不到我,我只覺得你可笑。」
「是嗎?」飛飛夫人聞聲,臉上的表情更猙獰了,她說著,直接將蛇放到白壽眉的腹部,然後撣了撣美甲中白色的粉末,並命令道,「咬!」
頓時,手中剛剛還溫順的小黑蛇立刻向著落滿□□的白壽眉腹部咬去。
「嘖……」白壽眉低聲嗚咽了一下。
她很痛,但也沒那麼痛,相比之前被僱傭兵開膛破肚,如今的感覺她還能承受。
可是,能承受歸能承受,可隨著痛覺的擴散,她漸漸發現自己的腰腹以下仿佛失去了知覺,幾秒後便倒在了地上。
「你——」白壽眉立刻意識到要麼是蛇的口腔中有毒腺,要麼就是那個□□有毒,否則她不至於跪不穩,甚至意識也開始模糊。
「夫人……」旁邊的奴隸望著白壽眉飄忽的眼神,瞬間又慌了。
飛飛夫人手中的蛇並非毒蛇,但牙齒很鋒利,咬人很疼,經常被飛飛夫人拿來懲戒和折磨那些低級夫人。
而飛飛夫人指甲中的□□也並非毒粉,而是一種誘食粉,能夠誘導這種黑蛇主動開口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