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恰爾起身就要走。
「我讓你去接我閨蜜的事你處理得怎麼樣?」就在這時,白壽眉問。
「我說過了。」提到月伯,恰爾停下腳步,皺眉道,「她男人很麻煩,我處理不了。」
「你應該記得我告訴過的那個秘密。」白壽眉道,「我需要我閨蜜,你也需要能夠控制我的軟肋。」
「我記得。」恰爾露出有些煩躁的表情,「我很感謝你能把你的軟肋告訴我,但你的閨蜜我真得搞不到手,她的男人真的……」
「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白壽眉道,「我之前為了保住自己在你這裡的底牌和價值,說了一個謊,而如今,我覺得也沒必要瞞著你了。」
恰爾頓時扭頭看向床上的白壽眉,眉頭擰成了疙瘩——
果然,這個女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這就是知識壟斷的壞處,一切的真真假假全憑這這個女人一張嘴的掰扯。
但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說。」恰爾回過頭,只得看著白壽眉,等她發言。
「之前……」
窗外的風雪聲又大了些,房間內的白壽眉一臉平靜地說完了自己的秘密,而恰爾也用安之若素的表情聽完了白壽眉的發言。
「感覺你的反應比之前冷淡了很多。」白壽眉道,「可能因為我看不清你的臉吧,光聽你的氣息,你似乎並不意外。」
「不。」恰爾深吸一口氣道,「我很意外,甚至很震驚,感覺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只是我不想再表現得一驚一乍,免得下次你又告訴我這次是騙人的,白浪費我的情緒。」
「這次是真的。」白壽眉道,「我有我的考量,所以之前沒法完全說真話。」
「那我怎麼敢保證你這次就沒有別的考量?」
「那你就去查吧。」白壽眉道,「我這次說的是真話,你只要願意去查,一定會發現我的發言有跡可循。」
「我信你最後一次,你最好別再讓我失望。」恰爾說著,轉身離開。
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成為三級夫人的白壽眉每天裝瞎躺在房間裡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瀟灑生活,平日裡沒事做做瑜伽、翻翻傭人們送來的單槓,連晚上的聚餐都有了理由不再去參加。
據009說,飛飛夫人這段日子過得並不好,很多曾經被她欺負過的二三級夫人趁機落井下石,讓她吃了不少苦頭,不過即便如此,飛飛夫人也沒有在這段期間舉報白壽眉,她的身份在白壽眉這邊逐漸變得可信了不少。
而米金夫人為人低調,009幾乎查不到她的動向。
期間還有很多二三級夫人聽說了白壽眉的飲食待遇,想要來串門搞好關係,也都被白壽眉以「老娘眼瞎著別他/娘的沒事找事」為理由拒絕了。
日子就這麼平平靜靜地過著,白壽眉就這麼清清閒閒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