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終認為,異性戀肯定是上帝在設定人類初期的主流。
原因很簡單,人始終是動物的一種,人類就算給自己賦予再多定義,都只是一種智力更高的哺乳動物而已。
繁殖一定是被寫入人類生理程序的一部分,就像機器人被設定好的程序那樣,否則人類將不可能繁殖至今。
但是,就像遺傳基因會發生異變一樣,一旦變異了,那也就變異了。
人類的基數這麼龐大,肯定有各式各樣的變異。
但是,無論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取向到底有多麼龐大、多麼複雜,她始終認為,對菈門這種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喜歡什麼的小孩,優先應該當作程序設定常規的異性戀,其次,再觀察她有沒有其他的發展傾向。
要問為什麼的話,她已經說了,因為她認為人類的原始設定就是如此,肯定是原始設定取向的人更多。
她非常討厭美國對於性少數群體的政治正確宣傳,害得一群小孩子為了標新立異,人均說自己是跨性別者,可是那些孩子們真的清楚自己的取向嗎?
如果孩子們為了滿足自己獨樹一幟的取向而做了糟糕的事,在長大後意識到自己並非如此,誰又能替他們的未來買單?
完全就是一群成年人為了自身利益集團的壯大在「招兵買馬」而已。
可是,當她想到這裡時,又覺得自己其實和那群大人差不了多少。
把菈門當做異性戀對待沒問題,等待菈門發現自己的取向也沒問題,可是把菈門推上恰爾的床算什麼?
不,說到底,為什麼要讓她來為菈門負責?
為什麼是她在為送菈門上恰爾的床而糾結?
菈門不去爬恰爾的床,難道等死嗎?
難不成性取向比一個人的命還要重要嗎?
糾結中,白壽眉讓人給菈門打開了一扇通向恰爾床榻的大門;而同時,也是在糾結中,白壽眉又攔下了戰戰兢兢決定爬床的菈門。
煩死了,真是煩死了。
所以她真的很討厭小孩子,煩人得要死、窩囊得要死,一個個對自己的人生迷茫而無措,卻又讓人無法不管不顧。
就在這時,電梯到達了地下。
「下次吧,下次你好好找個機會完成聖行為。」白壽眉一邊向外走一邊道,「等你徹底放平心態了,把聖行為只當做聖行為,不把它和你的取向與愛情掛鉤,你就自己去找恰爾,感受一下聖行為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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