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玄千兩就知道兩人再次相見時白壽眉一定會聊起這種問題,她一臉嫌棄地看向白壽眉,正打算說「還不錯」,但轉念一想,突然意識到了一件很嚴肅的事:她和月伯,連嘴都沒親過!哪兒來的還不錯?
明明連嘴都沒親過,為什麼卻已經有了一種在一起幾百年甚至早就什麼都做過了的感覺?
而且,如今的她面對月伯,也不會再像曾經那樣僅僅看著穿著衣服的帥哥就能幻想對方裸/體時秀色可餐的模樣,現在的她看月伯,就真的只是在看月伯。
這就是腦緣型的愛情嗎?這……這也太寡淡了吧?
不對,這甚至不是愛情的喜歡……
回憶起昨晚在火車上的那一夜,安靜的車廂中,她因為穿著防護服而無法躺平,於是就靠躺在月伯的懷中,看著窗外的漫天星星。
月伯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著她的身體,像是在安撫著她,哄她入睡。
那一刻,萬籟俱寂,時間仿佛停止。
聽著身後人平穩的呼吸聲,感受對方的體溫,隔著防護服觸摸對方身體的觸感……沒有什麼激/情的、夢幻的、羅曼蒂克的情緒在心中浮動,更多的是一種安心的、平靜的、放鬆的心情與狀態。
就像是多年前和小白一起前往西藏旅行時度過的那個夜晚。
小白總是習慣成為做安排的那個人,旅行之前就準備好了一切,自己只需要在該付錢的時候付錢、然後帶著人去就行了。
那晚就是這樣,她安心地在小白的身邊睡過去了,踏實、安穩和自在。
於是,玄千兩說出了連自己都有些驚訝的話道:「我倆沒做過,我倆……應該是純友誼。」
「……」白壽眉頓時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
「真的,純友誼。」玄千兩又想了想,她不再含糊,很肯定地回答道,「真的,沒做過,純友誼,」
「……」白壽眉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給玄千兩留下一個略顯猥瑣的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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