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之後的警員屍檢,只要遷面都責長願意配合自己作假,那麼在屍檢報告中將非邊境特殊地區及二級城放開類在冊管/制/武/器造成的傷口偽裝成一般武器造成的傷口,也不是什麼難事。
還有那些發現了非邊境特殊地區及二級城放開類在冊管/制/武/器存在的聯合警防署基層警員……
呃,安全起見,給一筆封口費,然後調離袤都吧!
如果他們有點眼色的話,就應該明白,和上層領導作對沒什麼好處,少說話的人命才長。
如此一來,自己也不用去查武器的來源得罪人,還能掩蓋此次重大失誤。
想到這裡,山炒園責長短暫地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然而,很快地,山炒園責長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再一次失策了。
恰爾在和月伯商議這次計劃方案時,早就對新上任的幾位聯合警防署高官做了詳細的背調——
遷面都責長,袤都聯合警防署新任最高領導人,曾經雷厲風行,善用兵法,是個人才。
但是,如今的他人到中年,出現了許多中年有成的人多有的通病:固執己見,偏見重,還傲慢。
遷面都責長早已脫離群眾,不屑於參與小打小鬧的案件,他的仕途目標已經瞄準了中央政府的總統大樓,來袤都純粹就是為了從政而鍍金。
目前,遷面都責長已經在籌備轉型成為一名政客,為成為左教高層、為未來早日參加大選在做準備。
所以,如今的他應該更願意出手去摧毀反抗軍,以展示自己的統領和御軍才華,而不是負責純粹的鎮壓,他早已看不上這種「小工作」。
而山炒園責長,此次反抗軍事件發生地的聯合警防署最高領導人,和遷面都責長不同,此人是個純粹的政客邏輯。
純政客的思考邏輯往往非常趨利避害,很難帶有強烈的浪漫主義或者英雄主義思想去做事,尤其是在翻看了山炒的過往經歷不難看出:相比解決麻煩的問題,這個人更善於將問題推卸出去。
山炒園責長就是那種當別人問「面前有四個領導卻只有三杯水,你該怎麼做」時會說「給每個領導中間放一杯水,讓他們自己解決誰來喝這杯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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