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擇天點頭,表示同意:「嗯,太壞了,專挑不好的遺傳。」
辛安提議:「等會不唱了吧,晚上人還不少呢,不然回頭有人敲門就尷尬了。」
齊斂面無表情接話:「打牌好了。」
武擇天開始翻包,拿出來一副牌扔在茶几上,「這不夠吧。」
李婉檸又扔了兩副牌上去,「這次夠了。」
辛易晴看到她們一個接一個地往外丟牌,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差點拐到天上去。
武萱萱唱得忘我,聽她鬧了這麼一出也沒分神——反正辛易晴唱歌一直就這樣。
等她唱完了最後一個字睜眼,下面四個人已經在洗牌了。
武萱萱:「……」
這又是要幹嘛?牌又是哪裡來的?
辛易晴看她動也不動,心裡清楚她在想什麼,走到她身邊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
武萱萱警覺地問:「你是不是又知道什麼了?」
辛易晴面無表情回答:「也沒什麼,就是要開始打牌了。」
武萱萱當然知道是要打牌,但就是這樣才不正常。
她爸媽,竟然,會,打!牌!
這真的和青天白日見了鬼沒區別。
關鍵看武擇天發牌時候熟練無比的樣子,武萱萱即便是想堅持認為沒見鬼也不可能。
辛易晴:「想開點,我上次跟他們過來的時候也驚訝,後來當了幾次老鱉就平和了。」
武萱萱:「……老鱉?」
這時,齊斂揮手讓她們下來,還挺開心地說:「來啊,抽老鱉了。」
武萱萱:「???」
「想開點,這個還挺好玩的。」辛易晴拉著武萱萱下來,同時小聲說:「打牌總比聽他們唱歌好吧?對耳朵友好。」
武萱萱疑惑,拉著她停下腳步,說:「所以我們為什麼不一直留在台上,這樣他們就唱不了了。」
辛易晴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是這樣,說「也對」,但很快又反應過來,說:「我們自己唱歌,對耳朵也不友好。」
這次換成武萱萱發愣,然後恍然大悟。
可她還是不明白,就問:「你真的不覺得不對勁嗎?」
辛易晴想了想,說:「還好吧。」
「范進和老王在監控室跟人對罵,校長在大門口罵我們,」辛易晴瞥向她,問:「跟這兩件事情比起來,你覺得哪一個更不對勁?」
「那當然是他們罵人。」
「那不就得了。」辛易晴笑了,說:「大家狀態都不正常而已,有什麼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