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點遺憾沒什麼,三人看她工作忙,沒有一直糾纏。
她們走到一旁,在絲帶上面寫上各自內心最期望的話,然後盡力掛到他們能接觸到的最高點。
武萱萱和孫不言絲帶上的內容,和他們在成人禮場地上第二次放飛的氣球上的內容,沒有很大出入。
辛易晴的也是,只是換了一種表達方式。
看著隨風飄舞的絲帶,辛易晴有些心虛地問:「還要去爬山嗎?」
武萱萱尷尬道:「我可能上不去。」
孫不言痛心疾首地說:「我昨晚上發燒了,今天估計也不太行。」
辛易晴和武萱萱笑著看他演。
孫不言便破罐破摔說:「好吧,其實是我現在爬不上去了。」
辛易晴:「我也是。」
「那就不爬了。」武萱萱說:「反正山上的風景我們已經看過了。」
孫不言感慨說:「這樣一想,其實我們很幸運。」
辛易晴點頭,「是啊,我們很幸運。」
孫不言問:「不爬山的話,我們要回去嗎?」
「等等吧。」辛易晴說:「我記得上次的落日很好看。」
武萱萱突然站起來離開,走到一家小攤前買了個東西。她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袋五顏六色的塑料小棒,「落日還要等好久呢,玩遊戲吧。」
辛易晴和孫不言摩拳擦掌加入進去。
三人在這裡,玩著他們小時候都不是特別願意玩的遊戲,卻十分樂在其中,和之前在ktv對接竹竿熱衷的場景如出一轍。
仿佛兩個時空在這一刻有了奇異的重疊。
略感盡興的時候,天邊落日緩緩出現,紅艷艷地鋪滿一片天際。
和他們曾看到過的那次有相同,也有不同。
相同的是它不曾變過的美好,不同的是見過它的人,以及這群人的心境。
小縣城在往城市化發展,學校似乎也變得更加不人道。
唯有這天邊落日,不曾改變。
辛易晴有些不知道怎樣描述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