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弄疼你了麼?」沈熙洛指尖輕輕顫抖,眸光遲疑。
蘭硯喉結上滑落一滴潮熱的汗滴。
他溫潤說:「這樣的事,無需勞煩洛洛。」
沈熙洛彎了彎眉眼,「沒關係的,鳳至,我想著,能與你多相處,就很好。」
少女望著蘭硯,眸光帶了期許。
蘭硯終歸是無法抵抗,順從地低斂睫羽,指骨分明的雙手放在盤腿的膝蓋上,一副任由沈熙洛處置的模樣。
沈熙洛的呼吸放輕,她的指尖扯著蘭硯凌亂的衣衫,若有若無地在他的胸膛上游弋。
少年緊抿唇瓣,體內灼燙翻湧。
鳴金收兵的藥性再次翻湧。
少年濃密鴉黑的睫羽滾落一滴濕潤的水。
沈熙洛的指尖落在他的面龐,她擔憂地用手背蹭了蹭,「鳳至,你身上好熱,生病了麼。」
沈熙洛未想到,藥性再次復發會如此迅速,平時,她為鳳至上藥,雖然有燥熱,但未像此刻這樣,強烈至極。她只是覺得鳳至的模樣與尋常不同,帶著忍耐。
少女的手被攥住。
下一瞬,沈熙洛的視線轉動,她的腰被托起,一下子拽到了蘭硯的懷中。
「洛洛,我沒有生病,只是藥......」他喑啞道,眼底翻湧著駭人的欲。
沈熙洛肩膀顫慄,卻沒有推開他。
「鳳至,那藥性竟這般強烈麼?」沈熙洛顫聲。
「嗯......」蘭硯含混,唇齒中溢出曖昧的低哼,他摟緊沈熙洛的身體,髮絲靡亂,纏繞在少女猶帶沐浴潮濕的身上。
沈熙洛的腰肢軟下,她下意識扒拉了下,抓到少年的手,她一怔,他的右手掌心帶著傷,細微地纏繞繃帶,方才,他一直沒用這隻手。
她記得,山林月色下,皇上蘭硯的右手,似乎也受了傷。
是巧合麼?
沈熙洛心緒泛起漣漪。
沈熙洛垂眼。
蘭硯摟抱著她,他盤腿而坐,而她竟像是主動地用身體纏繞他一樣。
月白的裙裳似流水。
沈熙洛的心尖顫慄,她望著緊蹙眉梢的少年,意識到,也許現在是好的詢問機會。
他意識不清。
雖然,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沈熙洛帶著些許愧疚,輕聲開口,「鳳至,你的手受了傷,你為什麼要藏起來呢?」
但她不知道,蘭硯向來警惕。
即便意識不清,他也不會袒露心機。
蘭硯本能地藏下了另一個原因,啞聲回答,「受了傷,我的手就變得醜陋了,洛洛,我不想讓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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