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比剛中.藥時還要強烈。
覆蓋在少年身上的較少衣料褪下。
沈熙洛臉頰通紅,裙裳下的腿腳不知該如何動彈,被他按住。
他的指骨撩起滾燙,潺潺春光,夜色下,隱秘無聲。
襟帶、外衫、裙裾、小衣.......
堆疊落地。
沈熙洛耳畔霞色靡麗,她閉上眼睛,不敢看太多。
她以為,會很折磨。
畢竟,那般不容小覷。
而且鳳至似乎不甚清醒。
但他親吻過她的耳朵,脖頸,鎖骨,繾綣撩動。
少年憑藉最後的清醒忍耐著,一點點,掌控著春色。
映落簾帳的光輝流動。
「洛洛......」少年啟唇,嘶啞喃喃。
沈熙洛抬手,摟緊他的肩膀。
他與她長長地交換氣息,親吻綿綿。
沈熙洛唇齒內的嗓音混雜在迷離的吻中。
唇瓣分離,少女顫抖著聲音,「鳳至,你帶著傷,小心傷到自己。」
他的長指頓時扣緊沈熙洛的腰。
沈熙洛的髮絲顫了一縷,她咬緊唇瓣,不再發出話語。
但沒捱多久,她的唇齒溢出嗓音。
長夜漫漫。
滾燙交疊,仿佛他受過的灼燙傷勢也由她體驗了一番。
卻沒有疼痛。
不知過了多久,藥性疏解,少年意識漸漸清醒。
「洛洛,你不喜歡這樣麼?」他捧起沈熙洛的臉,濃密秀致的睫羽垂落乖順濕漉的弧度,啞聲討好。
沈熙洛忍著羞赧,輕聲告訴他,「鳳至,我願意的。」
重簾卷影,薄帳在風中晃動。
少年的無辜帶著蠱惑,他漆黑的眸子染著瀲灩,喃喃地央求著沈熙洛。
乖巧,卻離經叛道。
衾被散亂,猶如堆雪。
「......」
沈熙洛睏倦地被蘭硯抱起,他服侍她沐浴,她再次躺在榻上時,如醉在春日宴上,柔軟朦朧。
「鳳至,對不起,你的傷是不是又疼了。」沈熙洛在困意中,微啞出聲。
她心中想到,她終究是對撿來的少年做了不負責的事。
他身上包紮好的傷,竟有些裂開了,滲出血,滴落在衾被。
沈熙洛耳根嫣紅,帶著愧疚,「是不是太過分了。」
沈熙洛的手指被蘭硯握住,他緊緊地攥著,十指交疊,少年柔軟冰涼的唇貼在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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