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咂舌,整個徹王府半個月也就花了兩千兩,王妃私帳居然一下子出去七千兩。
這幸好是走私庫,否則王爺哪裡養得起。
溫瑾禾的態度倒是顯得很平常,「下半個月的安排是怎樣的?」
滿秋回稟道:「下半個月酒樓開張後應當能扭虧為盈。鐵匠鋪子和橡膠作坊還在研製階段,在王妃您要求的東西沒做出來之前,恐怕還得一直虧錢。」
浪費的材料,工人的工錢,開銷都不少。
溫瑾禾再次問道:「田地里的情況如何?」
何石站出來,「回王妃,有些蔬菜已經可以採摘供用酒樓,大部分還在生長階段,目前長勢正常。」
溫瑾禾點點頭,對滿秋說道:「以後匯報的時候,把各家掌柜都叫來,讓他們帶上帳本。」
滿秋屈膝道:「是。」
回去的半路李管家遇到厲君徹。
見他拿著帳本,厲君徹問道:「是去向王妃匯報府中帳目嗎?」
李管家點頭,「今日是王妃規定每月向她匯報府中帳目的日子,剛剛結束。」
他想提醒自家王爺皇后壽禮的事情,可是腦子一轉彎,還是等王爺俸祿發下來再說。
這個月王爺名下的商鋪田莊的利潤還沒送過來,到時候湊湊,應當夠。
「聽聞三日後你酒樓開張,需要本王帶幾位好友去給你捧場?」通過這些天的餵食,厲君徹覺得這家酒樓一定會賺錢。
菜色千奇百怪,還都是些沒吃過的。
味道各有各的特色,總體上來說還算不錯。
溫瑾禾看著厲君徹問道:「王爺帶好友去捧場,最後誰結帳?」
厲君徹:「自然是本王結帳,不會賴你銀子。」
溫瑾禾抿嘴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羊毛出在羊身上,王爺結帳,用的就是王府的銀子,等於用了我的銀子,不划算,我不愁生意,就不用賺自家人的錢了。」
厲君徹愣住,「王府的銀子什麼時候變成你的銀子了?」
溫瑾禾站起身,一把坐在厲君徹的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就連王爺你都是我的,更何況是王爺您的錢。」
厲君徹雙腿僵住,感覺有些發麻,像是螞蟻在咬。
他單手圈住溫瑾禾的細腰站起身,放開手,「青天白日,王妃還是注意些好。」
滿秋和滿冬還站在房間裡,也不顧著點。
溫瑾禾收回手落坐在榻上,「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王爺害羞什麼。」
厲君徹咽了下口水,「我說過只要你安分守已,本王便會顧著你,用不著如此。」
溫瑾禾朝上翻了個白眼,柏拉圖式的夫妻,真虧他說得出來,「王爺耐得住,我可耐不住,遲早的事,王爺還是早做準備得好。」
厲君徹沒有妻妾,說不定第一次還在。
滿秋和滿冬微抬頭瞧著自家王爺慌亂離開的背影,隱晦的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王妃。
高超,實在高超。
這哪個男人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