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應該不會吧!
「何石,站在呂明岳邊上的那個男人是誰?配劍的那個。」溫瑾禾咽了下口水,自已剛剛是不是眼花。
何石瞧了一眼,回話:「王妃,那是呂明岳的貼身奴僕洪武。」
溫瑾禾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兩人,右手緩緩地將筷子放在碗上,沒用眼睛看,不小心放到碗裡,螺螄粉的湯濺在桌子上。
溫瑾禾單手捂住鼻下,頭顱不停地左右張望,我的天哪!
剛剛那個呂明岳是摸了洪武的手,而且還不止一次。
那動作,那眼神,絕對不單純。
難道他們是~~
溫瑾禾眉頭緊蹙,皺著嘴唇問何石:「呂明岳和洪武的關係怎麼樣?」
何石疑惑,王妃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洪武是慶國公從小撥給呂明岳的奴才,呂明岳幹什麼洪武都跟著,屬下跟蹤他這麼多天,呂明岳對洪武應該算是非常不錯,不是那種苛待下人的人。」
溫瑾禾覺得自已派何石去跟蹤呂明岳,簡直就是做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再看看身邊這幾個,左思右想後,示意滿秋跟著自已來到窗戶旁邊。
她用手窩遮住自已的嘴,對著滿秋的耳朵低語了幾句。
趙壁三人滿腹狐疑,是什麼事情是滿秋能知道,他們不能聽的。
吩咐完後,溫瑾禾瞧著滿秋不可置信地模樣,堅定地說:「按照我的吩咐,你去做。」
滿秋雖然年紀不大,但在厲君徹的手底下也經歷過不少事情,此時她卻感覺有些頭重腳輕,頭腦發脹,發暈。
她舌頭舔了下下唇,眼神躲閃地點了下頭,「奴婢知道了,我會特別注意的。」
見包廂外面的那一桌人準備離開,何石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上去,滿秋就已經打開門跟上去了。
他看向溫瑾禾。
「你不用再跟呂明岳,以後這件事就交給滿秋了。」溫瑾禾再次走到窗邊,盯著帶著洪武離開的呂明岳。
若自已推測的沒錯,呂明岳這個人,沁寶公主一定不能嫁。
溫瑾禾作為開放的現代人,對那方面一點意見都沒有,但若是明明知道自已的喜好,還要娶女子回去當擋箭牌。
那就是騙婚,溫瑾禾第一個不答應。
沁寶公主那樣一個單純的姑娘,可不能因此毀了一輩子。
接下來兩天,滿秋整天不在王府,有時候晚上也很晚才回來。
每次滿冬他們問她,滿秋都是欲言又止,態度十分糾結。
厲君徹敏感地發現溫瑾禾的情緒有些不對,那是一種既壓著憤怒在心底,又很興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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